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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尖看到了嘉成县主脸上的巴掌印子，俊美的脸上眉头紧皱。

    对上他的目光，嘉成县主脸色惨白得摇头：“不是，我没有。”

    季闵收回视线，语气不容置喙地看向五姑娘：“竹姣，给县主道歉。”

    “什么？”

    五姑娘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要我给她道歉。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季闵直视着她，一字一句道：“造谣之人不是她，是另有其人。”

    五姑娘情绪激动：“不是她？那还会是谁？我祖母派人查得一清二楚，谣言就是从长宁长公主府里出来的，难不成我的祖母骗了我？”

    “你不要激动。”季闵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是长公主做的，还是嘉成发现了此事阻止了长宁长公主，才停歇了。”

    “嘉成是无辜的。”

    说到这里，季闵再次重复：“所以，竹姣，你应该给嘉成道歉才是。”

    五姑娘默然。

    许久，她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道歉？荒谬！就算不是她出的手，也和她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因为她，长宁长公主怎么会对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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