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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知道章康郡王和方依依之间的事情。

    方依依声音冷硬：“我警告你，不许动林八。”

    闻言，小蝶身子下意识颤抖了两下，眼里闪过惊恐，顾不上多想，不停地点头：“奴婢遵命。”

    方依依看着她发抖的脚，眼神一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漏了马脚，我保不住你。”

    “不过出不了气罢了，哪里有你的安危重要？”

    小蝶感动得无以复加，声音哽咽：“姑娘，你真好。”

    方依依拍了拍她的手。

    下一刻，她语音一转：“不过，林真姣动不了，有一个人我却咽不下这口气。”

    小蝶语气疑惑：“姑娘说得是谁？”

    方依依不答反问：“你可还记得，那日在太平王府那个伶牙俐齿的丫鬟？”

    小蝶眼睛一亮，声音拔高：“我记起来了，是那个叫程、程槿年的丫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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