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个或老或中年的男子正做立难安的在大堂转圈。 县尉刘尉一脸忧虑的开口:“听说咱们这新县令带了二十辆马车和几十号人来这儿,想来家世不凡,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典史许多不以为然:“怕什么?咱们西达县穷成这样,我们几个都一年没拿俸禄了,要是他不好打交道,咱们不伺候了就是。” 县丞王彦立即附和:“是这个理。” 主簿钱四溢冷笑一声:“想这么多作甚?这新县令还不一定能留多久呢?你们忘了,上一任县令就是呆了半年不到,想尽各种方法提前调走,剩下的两年半任期,朝廷也没有派人下来,就靠着我们几个。”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这倒也是。” “我看这新县令也呆不了多久……” “……” 这个县当官的都这么惨吗? 沈听肆站在高堂后,默默听了半晌。 见没有多余的信息,他想了想,轻咳了两声,迈步走了出去。 堂下鸦雀无声。 沈听肆坐在高堂椅子上,脸上带笑:“各位请坐。” 四人两两相对,慢慢地坐了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