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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文听完周忠平的故事，他们俩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将烟盒里最后的两只烟倒出来，许文扔给周忠平一支后问道：

    “喜鹊呢？”

    周忠平将香烟接上，抽了一口说道：

    “老鹰的第三个徒弟喜鹊，那就是一个传说。江湖上从未有人见过他，也从未传出喜鹊做了什么案子。我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个人，也许是人们闲得无聊的时候杜撰出来的。”

    许文想起了自己在汽修厂内与乌鸦的对话，摇了摇头说道：

    “不，喜鹊是真存在的。乌鸦亲口告诉我的，他有一个师弟叫喜鹊，而且喜鹊还领回来一个叫小彬的孩子，交给麻雀做徒弟。”

    “哦，这样说起来不就跟麻雀曾经抚养过他弟弟的孩子到小学毕业对起来了吗。”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老鹰在被捕前也曾抚养过一个叫董文瑞的小男孩。”

    “对，后来把那个小男孩送进了福利院。”

    “他们师徒两代人为什么都会抚养一个小男孩呢？”

    “会不会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

    “嗯，有可能。”许文若有所思的回答。

    “当时你制服乌鸦后，他还说了些什么？”周忠平问。

    “没说什么，他后来发现我并不是小彬，自己说漏了嘴，就闭上嘴巴再也不说什么了。”

    “唉，可惜了。如果乌鸦不是羁押在贵安而是中江的话，还可以再追查一下当年的银行和金店失窃案。”

    “你们可以申请去异地审讯乌鸦。”

    “唉，案子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谁再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呀。再说了现在手头的工作还干不完呢，哪有时间呀。”周忠平叹了口气摇摇头回答。

    告别了周忠平，许文驾车离开南山区警察分局。他看到天色已晚，便给夏一然打了个电话。

    “然然，你还在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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