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现在才相信陈晚柠说的是真的,傅兆琛真会找茬。 盛以若走过去,拿出手机要解锁。 傅兆琛瞥向手机屏保,上面的屏保和桌面都换了,他一把握住盛以若拿着手机的手,“你屏保换了?” 盛以若心跳漏了几拍,难道他知道照片里的人是他? 那个背影是她上高二那年去京华大学找傅兆琛时偷拍的,当时他是学生会主席,正在香樟树下给社团的团长开校运会前的布置会议。 她离得很远,只拍了张他的背影。 虽然朦胧但意境很美,傅兆琛的白衬衫在香樟树那斑驳树影透过的阳光下很是耀眼。 盛以若回神点头,“嗯,有什么问题?” “他是你喜欢的人吗?” 傅兆琛声音不大,满是试探,“而今你把他删了,是不是就不喜欢他了?” 盛以若抬头看向傅兆琛,扯出一抹笑,“嗯,我正在不喜欢他,还当他死了。可是,他最近居然走到了我的面前刷存在感,搞得我又有点摇摆不定。” 她鼓了鼓腮帮子,“你说他贱不贱?” 傅兆琛沉声,“贱!” 盛以若第一次听到自己骂自己的,她笑容潋滟,“行了,你抓紧扫码,我还有事呢。对了,让他们三个尽快和我对接,我是赢了的!” 傅兆琛机械的扫码添加,大脑有一瞬间都是空白的。 看着盛以若离开的背影,傅兆琛一口气卡在那上不去,也下不来,很是憋闷。 最近这段时间,走到盛以若刷存在感的不就是秦司远吗? 原来,他俩早就认识了,难道秦司远就是她喜欢了多年的人? 那年,傅兆琛出国那天正好是盛以若高考,而他在前一天却收到了噩耗。 他是去国外奔丧的,再有就是带着伤心欲绝的父母和急需心源的段雨禾赶过去接受心脏移植。 傅兆琛当时的情绪在崩溃边缘,他的爸妈也是。 他没敢给盛以若打电话道别,怕忍不住哭出声影响她考试,可不成想到了国外料理好一切,他却病了。 而对外,傅家封锁了消息,除了傅家人没人知道国外旅游的“儿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为保全至亲的身后名。 可傅兆琛受不了打击,也受不了心灵感应,他失眠做梦,臆想寻死,最后被诊断为重度抑郁伴有失语症。. 傅兆琛每天像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也不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