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VE 67-《穿进乙游后我渣了四个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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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黎抿了下唇角,感觉事情的发展稍微有一点脱离了她的想象。

    刚才被水镜抽离的感觉依旧隐隐残留在身体上,就像是连坐了数十遍过山车,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身体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真正的损伤。

    温黎稍微缓了缓,在心底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抬眸看向下一面水镜。

    剧烈的吸引力再次兜头笼罩下来,温黎强迫自己放松身体,闭上眼睛顺应着那道力量,任由意识被牵引着沉入平滑的水镜。

    这一次,她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

    男人一头及肩的白发,淡金色的眼眸,穿着一身繁复华贵的黑色神抱,坐在高台拢合的神座之上,居高临下地睥睨众生。

    他的面容英俊,气质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阴冷。

    被那双眼睛注视的时候,就像是被毒蛇锁定,温黎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汗毛倒立。

    那是一张看起来令她感觉极其熟悉的脸。

    白发,金眸,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高在上的神情和眼神。

    温黎脑海中瞬间掠过众神之主冰冷的面容。

    魔渊之主和众神之主……似乎有什么微妙的联系。

    她还没有将思维完全发散,水镜中的画面便开始变幻。

    温黎将零散的念头压下,拾眸专心地借着少年泽维尔的眼睛,看向镜中高高神座上那道身影。

    魔渊之主脸上平静得近乎冷漠的神情浮现出些许裂痕。

    他刀劈斧凿般的五官小幅度地动了动,露出一个几乎称得上沉痛的神情,一字一顿地开口。

    “泽维尔,想必你已经知晓,昨晚在魔渊最尊贵的神言之中,发生了一件令人痛惜的残忍事件。”

    “在这场血腥的屠杀之中,整个魔渊的神后,我的妻子,你

    的母神,被用最残酷而羞辱的方式凌.    辱,之后失去了生命。”

    说到这里,魔渊之主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抬起手臂在空气中摆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十几名被用神术捆绑束缚的身影便被押上了正殿,扑通几声跪倒在地。

    温黎一眼扫过去,发现几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正是在先前画面中,出现在红发女人床边的身影。

    “此刻跪在你我身前的他们,都参与了那场凌.辱。”

    魔渊之主眼神冷淡地扫过他们麻木的脸,唇角冷不丁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泽维尔,就由你来对他们进行处决。”

    画面晃动了一下,似乎是少年时的泽维尔心绪不稳。

    得到了魔渊之主的应允,几乎下一秒,他便在仇恨和盛怒之中冲上前将他们亲手撕碎。

    麻木的神情,泼洒的鲜血,残肢断臂,血污成河。

    虽然看惯了恐怖片,也曾经跟在珀金和卡修斯身边旁观过一些现场版杀戮。

    但是第三视角和第一视角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简直像是在玩一场全息血腥暴力游戏。

    她晕3d的啊!!

    温黎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强烈的晕眩感缓缓平息下来,温黎听见少年泽维尔剧烈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她试探着睁开眼,听见高高的神座上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

    “泽维尔,只不过这样就满足了吗?”

    顿了顿,那个声音含着古怪的笑意,“你执行的处决十分精彩,只不过————”

    “最应该出

    他抬起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地上血肉桂糊的户体,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继续说,

    中小人名肯保险的店气送续说,最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现在却并不在此处。”

    空气中陷入诡异的安静。

    良久,就在温黎以为少年泽维尔不会回应时,她听见他嘶哑中压抑着偏执的声音。

    “是谁。”他只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

    似乎满意于他的反应,魔渊之中脸上的笑意扩大。

    />他从神座上站起身,一步一步从高台上走下,伸出手堪称温柔地抚了抚泽维尔的头发。

    “是色谷欠之神——”

    画面之中,魔渊之主微俯身,奇异的笑容染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癫狂和愉悦。

    这种诡异的神情打破了他五官的英俊,凝集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怪。

    “杀了她。”他带着这种传道士一般的笑意,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温黎瞳孔骤缩。

    赫尔墨斯杀了泽维尔的母神?

    这不符合文案组的逻辑。

    那个陷落在阴影里的身形再次闪回在她脑海中,温黎下意识想看一眼上一面水镜中的一闪即逝的画面。

    然而那面水镜散发的光芒已经完全熄灭,镜面也平静如常。

    纷乱的画面消失殆尽,只倒映出她惊疑不定的脸。

    镜面之中的景致依旧在变幻。

    魔渊之主染着蛊惑性的低沉声音像是从水面上传来。

    “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对吗,泽维尔?”

    温黎耳畔传来一阵尖利的耳鸣。

    她皱眉揉了揉耳廓,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这一段信息已经“放映”结束了。

    待那一阵晕眩感彻底消失,温黎才走向镜廊尽头处的最后一面水镜。

    身体再次一轻,那种仿佛灵魂漂浮一般的感觉非常玄妙。

    在适应之后并不让她感觉痛苦,反而十分柔和,像是沉入一片温柔暖融的湖泊。

    平静的水镜漾起涟漪,画面徐徐铺陈开来。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中,觥筹交错,耳鬓厮磨灯火通明。

    “她”在来来往往衣着讲究、妆容精致的神明之中穿梭,步伐很急,浑身都染着冷戾森寒的气息。

    这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就像是误入狼群中的羊,轻而易举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却置若罔闻,任凭无数道或同情,或讥诮的复杂视线落在身上,拨开重重叠叠的人群,单刀直入径直迈向被簇拥在最中心的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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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只手却慵懒地抬起来随意挥了下。

    霎时间,所有的阻拦都自发静止了。

    透过少年泽维尔的视线,温黎看见宴会厅中心真皮沙发上斜倚的那道身影。

    赫尔墨斯和现在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一件墨绿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衣领凌乱地搭在胸口,露出蜜色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的荷尔蒙几乎满溢出来。

    “夜安,泽维尔。”他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红酒,手腕轻晃,酒液在杯中辗转着漾起波澜。

    像是没有察觉到她身上阴戾的气息,赫尔墨斯抬了抬眉梢,语调染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昨晚,是你做的。温黎听见泽维尔暗哑而压抑的声音。

    闻言,赫尔墨斯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淡下来。

    他没有立即回应,淡色的睫羽扫下来,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鲜红的酒液染在唇角上,流露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血腥美感。

    良久,赫尔墨斯将酒杯放下,没什么所谓地笑了。

    “是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穿曾经犯下的杀孽,他甚至连语气都没有变一下,仿佛杀害的不是魔渊中地位最尊贵的女神。

    迎着几乎将他生剜的目光,赫尔墨斯懒洋洋地揉了揉眉心,慵懒散浸地随口问,所以呢,要杀了我吗?”

    话音微顿,他慢条斯理地撩起眼皮,淡金色的眸中第一次流露出冰冷而危险的光晕。

    他直视着“她”,冷不丁勾着唇角,轻笑了一声。

    “你做得到吗?”

    温黎:“……”

    这条镜廊中的信息量太大,她的思维有点混乱。

    一时间理不清头绪,她只好先将各种乱糟糟的疑问压在心底。

    或许是观看的方式代入感太强。

    哪怕并非当事人,看完这些过往,温黎心底也觉得沉沉的,有点堵。

    那身为当事人的泽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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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吗?”

    泽维尔正负手站在她身侧不远处。

    他显然也看到了她刚才看见的那一幕。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见兜帽边缘露出的唇角色泽更浅,紧紧向下抿成一条直线。

    下一秒,泽维尔便咬着牙吐出一口血。

    温黎一惊。

    她的保命金大腿怎么了?不会是被气到吐血了吧?

    在这个时候,泽维尔可绝对不能倒下。

    温黎顾不上别的,连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泽维尔脸色比起先前更苍白了点,但眉眼中的锐利锋芒却半点未减。

    他抬起手腕随手抹去唇角的血痕,没什么所谓地嗤笑了一声:用不着大惊小怪,我没事。

    深圳尔此同范大兴锌    l的姐伏泽维小收回落在水镜上的视线。

    赫尔墨斯。

    他狠狠咬下后槽牙,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

    当年,他单枪匹马杀进赫尔墨斯的神宫。

    然而,他不仅没有能力复仇,还收获了这样不加掩饰的羞辱。

    那时的他杀不了赫尔墨斯,但从那一刻起,他便在心里发誓。

    总有一天,他也要让赫尔墨斯品尝一下,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被毁灭的滋味。

    泽维尔眸光微沉。

    赫尔墨斯日复一日受神罚折磨,神力日渐衰微。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不复曾经的光辉荣光。

    如今的他,却已经获得了最精纯的地狱之火。

    他们之间的地位早已颠倒。

    如果他真的想,他未必杀不了赫尔墨斯。

    可杀了他有什么意思?

    泽维尔狭长的丹凤眼中掠过一抹嗜血的笑意。

    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即使他用最痛苦的方式虐.杀赫尔墨斯,也万万抵不过这千百年来他心底来回翻滚的恨意和痛苦。

    那实在太过便宜赫尔墨斯。

    他要让赫尔墨斯生不如死。

    而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惩罚赫尔墨斯最好的方式。

    泽维尔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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