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伯母,你到底是不是大伯的妻子呀,你自己有首饰不舍得拿出来救大伯,老把主意打到别房身上,想让别房拿首饰出来救大伯……你这样,也不怕寒了丈夫、儿女们,还有婆婆的心。”宫婉婉直接赏了曾锦菡一记白眼,声音比她娘的更冷。 竟把主意打到她们三房身上,真想给她两拳。 曾锦菡脸一青,气得不行,指着宫婉婉就要破口大骂:“宫婉婉,你这小……” “唉哟——疼死我了!”宫孝忠突然呻吟起来。 “别吵了,赶紧找大夫来救我……别耽搁了,我要死了……唉哟……救命啊……疼啊……”宫孝忠埋怨的向妻子瞪去。 “别磨蹭了,赶紧救忠儿。”姜素凤伸手拔下曾锦菡头上的金簪,向门边跑去,对狱卒大叫:“救命……救救我儿子,我这里有金簪,求爷兴兴好,发发慈悲,叫个大夫来救救我儿子。” 曾锦菡望着婆婆抢走的金簪,有些心疼,但也不敢说什么。 狱卒走到了牢门前,伸手拿过姜素凤手中的金簪,“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请大夫来,你给我十两金子,我也不敢……我这里有瓶金疮药,拿去给你儿子用,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命了。” 狱卒扔了瓶金疮药进牢里,姜素凤赶紧捡起金疮药递给大儿媳。“赶紧给你夫君用。” “夫君伤得这么重,就用这金疮药行吗?”曾锦菡望着手中的金疮药一脸怀疑。 “这时候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希望神灵保佑,这金疮药有用,忠儿能活下来。”姜素凤双手合十,向神灵祈求。 曾锦菡点头,马上去给丈夫上药。 宫孝忠的下半身被打得血肉模糊,曾锦菡帮他脱裤子的时候,他疼得鬼哭狼嚎。 宫婉婉超想找东西塞住他的嘴,吵死了。 宫婉婉朝柘羽小心翼翼地扶着,仍旧顶着白纱的君无尘望去。 隔着白纱依稀能看到他还闭着眼睛,仍旧没有苏醒。 宫婉婉的目光闪了闪,奇怪,他怎么还没有醒来。 宫婉婉很想帮君无尘把脉,但柘羽在,让她只能想想。 等曾锦菡帮宫孝忠的伤口洒上金疮药,宫孝忠嚷着口渴想喝水,曾锦菡马上向狱卒要水。 没想到狱卒伸出了手,“要喝水可以,但得给钱。” “喝水都要钱呀?!”曾锦菡瞠大了眼。抢人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