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为他而哭?-《只对你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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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宴,你现在好歹是万盛集团掌权人了,也好歹是个风云名流,你不觉得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个手机较劲儿有失身份?且你又和我这种人较什么劲儿呢?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又飞不走,人也是你的,你在暴躁什么呢?就因为我接了一下别人的电话你就气急败坏成这样,又是摆脸色又是摔手机的,陈宴,我倒真想问问你,你对我到底是占有欲在作祟,还是真在吃醋?”周棠沉默了一会儿,才平静出声。

    陈宴落在她面上的目光阴云重重,里面似乎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在涌动,脸上的戾气也十足明显,仿佛下一刻就要失控得将她一把捏死。

    周棠没怕,也没太过在意。陈宴在她面前爆发情绪真的爆发得太多次了,她也真的习惯了些。

    待她以为陈宴要被她惹得再度伸手钳住她的下巴时,没料到陈宴竟然没动,只阴狠的朝她说:“我是不是给你说过好几遍了,离徐清然远点?”

    “陈宴,我只是想确定徐清然的安危,毕竟徐清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的话,我早就死在枫山上了,而且我也没有主动联系,徐清然也对我没什么想法,他打电话来只是因为怕我太担心太内疚,所以……”

    “你想确认徐清然安危,我完全可以让人告诉你,你也可以担心内疚,但你哭什么?”

    陈宴冷厉的说,随即嗓音一挑,“怎么,真喜欢上徐清然了?甚至为了徐清然,都可以哭成这样了?你是在担心徐清然的伤而哭,还是因为不能和徐清然在一起而哭?又或者,跟了我陈宴,就无法去正大光明的勾引徐清然了,所以就委屈的哭了?”

    周棠满目平静的凝着他,心头对他这番话没有太大的波动。

    也似乎陈宴对她这方面的事格外的在意,也忌讳她对别的男人有点什么别样的情愫,也好像与她接触过的几个男人,似乎都被陈宴威胁过,以前是唐亦铭,现在是徐清然,就连最初的穆际舟,还被陈宴当场揍过,甚至陈宴还打算将他丢进局子里去。

    周棠思绪在逐渐起伏,并没立即回陈宴的话。

    也直至片刻过去,眼见陈宴越发的恼怒,她才低低出声,“陈宴,你刚刚也应该看到全过程了,也该知道我没主动联系,且徐清然打来的这通电话,也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想让我别太内疚而已,并无其它。我哭,只是因为我太内疚太无力了,因为徐清然似乎还没完全脱离危险,所以我在为我连累一个人至此,也太歉疚,才忍不住哭而已。”

    说着,越发放缓了嗓音,也稍稍努力的伸手过去轻轻的牵住了他的手,“陈宴,别生气了好吗?”

    陈宴满目冷冽的凝着她,情绪仍没丝毫变好。

    周棠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指尖,平和的等待。

    直至许久,陈宴才冷声发话,“我也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哭,但徐清然这个人,你最好是打消念头,因为你现在这有生之年,是见不着徐清然一面了。”

    周棠无畏的笑了一下,“陈宴,你能冷静一点吗?你不觉得你只要碰上我的这些事,也不管我和对方无不无辜,你的情绪就完全不正常吗,做的事也不正常了吗?”

    陈宴朝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周棠也不怕,继续认真而又诚恳的说:“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心也在朝你靠拢,所以陈宴,能不能别再揪着这些不放了,我们能好好的过吗?哪怕现在你只是在和我玩游戏,我们也能稍稍平和的过一阵子吗?”

    陈宴满目冷冽的凝她,似乎仍未将她这番话听进去。

    周棠扣紧他的手指想用力越发的靠近他,不料她才刚刚动作,就因用力不恰当,双腿顿时痛的她白了脸色,连带浑身都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陈宴蓦地弯身下来扣住了她的肩膀,冷狠的嗓音突然染了一丝丝不太让人察觉的气急败坏,“你又想做什么?”

    周棠痛得眉头紧皱,也下意识的握紧了他的手指,“陈宴,我腿痛。”

    陈宴顿时松开她的肩膀,挣脱掉被她握紧的手指,当即大步出门将李霞给唤了上来。

    李霞简直没料到她这个私人医生当得这么的惊心动魄,一天天的不是这里摔了,就是那里痛了,甚至连带这声名赫赫的万盛集团总裁陈宴,虽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实则却又像是个咋咋呼呼且性子极其不稳的人,朝她说话的时候也简直是急促中又带着呼风唤雨似的强势与阴狠。

    甚至当她急急忙忙窜上来再度给周棠检查腿脚时,这陈宴也是极有存在感的站在旁边威胁似的盯着,就仿佛一旦她稍稍将周棠的腿弄痛了一点,或者说出半点周棠腿脚不好的话,陈宴就要杀了她似的。

    李霞也是被陈宴这种架势震得后背发凉,但还是迅速而又专业的提周棠做了腿脚上的检查,确认周棠腿脚无碍。

    陈宴这才将目光阴沉的从她检查的手法上挪去了周棠的脸上。

    周棠则顺势朝她微微的笑了一下,客气而又感激的说:“李医生,麻烦你了。”

    李霞急忙笑着摇了摇头,识趣的退出了门去。

    周棠这才转头朝陈宴望去,却又再度迎上了陈宴那双正凝着她的深邃的眼,她越发放低了嗓子,轻轻的说:“陈宴,能不生我的气了吗?”

    陈宴不说话。

    周棠再度伸手过去牵上了他的手,陈宴却冷着嗓子说:“你是不是真不想要你的腿了?”

    周棠微微的笑了一下,“那你能亲我一下吗?”

    陈宴挑了一下眼角,表情依旧清冷淡漠。

    周棠抓着他的手指轻轻的晃了一下。

    陈宴将她眼里的柔和之色凝了半晌,才极其难得的应了她的话弯身下来吻了她一下,低沉而又威胁的说:“周棠,仅此一次。倘若下次再敢让我察觉你为别的男人流泪,那么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缘由,我都会让那被你记挂着落泪的人……消失。”

    嗓音落下,他再度吻上了周棠的唇,加大了力道,像似要在她身上彻底刻下属于他的印章。

    周棠满目平静,心底深处,卷上了几丝阴柔。

    她越发的确定,陈宴对她,的确并无表面上那般淡漠,其实陈宴对她这个人,着实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上心和在意。

    甚至前段时间她也曾在陈宴面前用过苦肉计,但效果也无这般明显,而这次她也能明显感觉到,她不过是稍稍示软的说了句腿痛,陈宴竟然急得都忘了再度教训她,甚至她也只是轻言细语的朝他多解释了几句,陈宴,就决定再放她一马了。

    所以,这些又在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陈宴对她的这种上心和在意,其实早已在潜移默化中越发的加深加重了吗?

    心思至此,周棠微微的勾了一下唇。

    也待陈宴吻她吻了半晌才停下后,她认真的朝他说:“陈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你,以后也再不会和别的男子有任何联系。”

    也不止是在这场吻里得到了些满足,还是被周棠这句承诺似的话给稍稍抚平了心绪,陈宴再度抬头朝她望来时,眼底如霜的冷意已经减却了少许,连带脱口的嗓音也没那么阴狠带刺了,“那你就给我好生记着你的话。倘若敢在我面前食言,我不会饶了你,周棠。”他说。

    周棠轻轻的笑了一下,当即点头,“我不会食言,我会好好爱你。”爱你身败名裂痛哭流涕,爱你求而不得痛彻心扉。

    说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朝他的额头印下虔诚而又像是珍惜至极的一个吻。

    晚餐时候,周棠是被陈宴抱到轮椅上亲自推到一楼餐厅里吃的。

    廖师傅依旧准备了一桌子的清淡好菜。

    周棠吃饭的时候依旧顾着陈宴,甚至就如高中那般,将每碗菜里所有最好的都留给了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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