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纪家是什么人?能在金陵州都闯出名声的存在,凭什么要对他们几个小小的秀才公这么客气? 越是这样,越要提防。 “不用了,我们来金陵州赶考自然是准备好盘缠的,怎好劳烦纪老爷,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我们几个穷的都吃不起饭,来纪老爷家打秋风呢。”白承耀似笑非笑的看着纪老爷道。 纪老爷看到白承耀心里不由一突,“既如此那也请在我家多留宿两天,实不相瞒,老朽这辈子与铜臭为伍,平生最仰慕的就是文人,听说池秀才还是一路案首的小三元,这怎能不让老朽心向往之,今日终于得见池案首等人,老朽真是三生有幸啊。” 说完纪老爷就热情的招待池云亭几个,说要给池云亭接风洗尘,甚至还过来两个丫鬟,想要把谢蝉衣从池云亭身边带走。 池云亭下意识抓住谢蝉衣,挡在谢蝉衣前面,看着纪老爷神色冷道:“招待就不必了,纪老爷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们从前素未谋面,自然也谈不上交情,纪老爷要是再不说出自己的目的,我们可就要告辞了。” “或者,纪老爷您把我们所有人都‘彻底’留下也行。”池云亭突然笑着说道。 纪老爷心头不由汗一下,忙干笑道:“池案首怎么能这么想老朽呢,老朽对诸位是真没坏心思,正相反,老朽还想送诸位一场富贵。” 见到池云亭几个油盐不进,纪老爷索性讨好的气息一敛,挥手让下人们下去,神情开始变得难以捉摸。 “既然池案首都这么说了,那老朽也不跟诸位绕弯子了,实不相瞒,是有贵人看上了几位秀才公。”纪老爷撩开衣摆悠哉的坐下道,身上气息越发傲慢。 “哪方面的看上?对方是想要我们的人,还是想要我们的命?”池云亭直接问道。 饶是纪老爷心怀不轨,也被池云亭这句话给呛到,他微讪道:“池案首想事情怎么那么偏激呢?我们没事要秀才公们的命干什么,毕竟我们双方之间无怨又无仇的。” “老夫想和几位秀才公谈一笔能让诸位未来富贵一生的大买卖,有贵人看上了诸位的实力,想买诸位的功名。”纪老爷道。 “买卖功名?!”白承耀等人惊讶道。 “功名怎么买卖啊?”虎子睁大眼睛,疑惑道。 纪老爷笑了,“功名自然是可以买卖的,只要你们愿意。” “过后若是事成,我们将会为诸位各奉上一千两,若是不成,也有二百两银子的跑腿费,这对诸位来说,应该是稳赚不赔才对。” “尤其是池案首和沈秀才,两位还那么年轻,你们错过这一届乡试,也还有下一次乡试,何不用这次科举换成钱财,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呢。”纪老爷对池云亭几个循循善诱道。 “纪老爷说的是让我们抛弃自己的姓名,去用别的考生名讳,帮人替考吧。”池云亭道。 “替考?原来如此,没想到同为文人,贵人们却如此胆怯懦弱不堪,我们已经是秀才,莫非,贵人们的秀才功名,也是一路替考上来的,不会吧?不会吧!”白承耀阴阳怪气的开口道。 池云亭却看到白承耀在给自己暗中打手势,寓意情况不妙。 要知道他们也就算了,白承耀对方可是有来头的,而现在对方既然知道,还把白承耀算在内,这就说明对方的来头比白承耀更大。 “你放屁!”就在白承耀话音落下,一群人突然冲出来道。 池云亭几个愕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激将法,居然真有人上当。 对方等反驳完亦脸色一僵,不过却没丝毫惧色。 他们得意的目光从池云亭等人脸上略过,等看到池云亭的脸色,神情猛地大变,朝池云亭喝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和池耀麟是什么关系?” “不知诸位在说什么,怎么,难道诸位认识和在下很像的人吗?”池云亭反问来人道。 可是只有和池云亭紧握着的谢蝉衣能感受到池云亭手上一紧,而也只有谢蝉衣和池云亭两人知道,池耀麟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那个占据池云亭世子身份多年的假世子。 不过对方这话让池云亭心里一紧的同时,也得到更多的线索。 要知道池耀麟可是王府世子,宗室出身,能认识池耀麟的人身份能低到哪去。 所以难怪呢,他们连白承耀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的来历,只怕大到离谱。 “你也姓池?那可真巧,你和我认识的那个人一个姓氏,甚至容貌都相差不大,可是你们之间的身份却天差地别。”一想到池云亭慈幼局的身份,几人再看池云亭目光就极为意味深长。 他们不能对付池耀麟,还对付不了一个和池耀麟相像的小秀才吗。 要怪就怪他和池耀麟长得太像,而且还一个姓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