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班上曾经有人戴过,而且不止一个。 我不想解释太多,就说不知道,是妈妈给我戴上的,让我戴几天再拿下来。 不明真相的同学,有觉得好看的,我又去看了一眼,黑色,配上少言寡语的一张脸,是挺好看的,还挺酷的。 早操回来,小娟拉住我的衣服问我:“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去世了?昨天请假没来就是和你妹妹一起吃豆腐饭去了。” “嗯。”我应了声就要摆脱她回教室。 可她还要拉着我多说什么,可能是安慰一类的话。 简直是多余,我根本不伤心,也根本不想拿出这种事来谈论,人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总有一天,我自己也会死。 如果可以,想在度过开心的一天后,在美好的睡梦中死去。 白日做梦。 每一天总会发生一点不开心的事情,就像小娟非要拉着我说这件事,被身后紧跟上楼的学习委员听到,便开起玩笑:“豆腐,谁要吃谁的豆腐啊?” 没谁,我嫌弃小娟拉着我,当然也嫌弃那些浑身发臭的男生,有什么好吃他们的豆腐的。 死鱼从后面跑上来,见教室门口堵了人,凑热闹地过来,管不住手地上前拨了一下我手臂上的黑布。 这下,学习委员看清了,忙改变了语气道:“刚才没看见,不好意思啊,别放心上。” “嗯。”我没有放心上。 死鱼发愣道:“怎么了?”看着学习委员一脸疑惑,“你撞到她了?” 学习委员瞪他一眼,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再次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又不好意思地笑着走进教室。 “怎么了?”死鱼还在一个劲追问,聒噪得堪比夏日的蝉鸣,“死蚊子,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刚才撞到你了?” 听着这样的声音,我哭了,没有忍住。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