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楼寂静空旷,温玉礼被领上了二楼,发现二楼也是如此,想来这家酒楼被萧云昭清场了。把这么气派的酒楼包场,想想就很费钱,还好不是花她的银子。侍女把她带到了雅间外,“祁王妃请进。” 白桃原本想跟着,却被拦下,“我家殿下用餐不喜有人在旁服侍,下人在门外候着便好。” “白桃,你就在这守着吧,有事我会叫你。” 温玉礼说着推开了雅间的门。萧云昭依旧如初见那般,穿着一身雪白的锦衣,他右手支在桌子上撑着额头,见她独自出现,俊美无瑕的面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疑惑。“就你一人来?元祈呢?” 温玉礼一进雅间,就闻到一股清透好闻的果木香,余光瞥见窗台边的茶几上放着个小巧精致的香炉,轻雾袅袅。他还是那么精致又讲究。她缓缓走近,“长姐病了,高烧一直未退,王爷走不开,只能叫我先来赴宴,或许他晚些会到,请皇叔见谅。” 萧云昭开口,声线清润如风,“事出有因,本王自然不会见怪,反正今日这顿是要你们做东,谁请都一样,坐。” 温玉礼坐下,纠正道:“不一样。他是他,我是我,从来不是一体。他认为皇叔帮他保全了祁王府的颜面,所以这顿饭所有的开销他来承担。至于我欠皇叔的人情礼,我自己还。” 萧云昭听着这话,有些似笑非笑,“你与他,还用分得这么清楚?” “当然。” 温玉礼直白道,“名分只是捆住了两个人,而不是两颗心,请皇叔不要误以为我与他是一体的。” 萧云昭诧异,“你就这么不喜欢元祈?” 见他满面好奇,温玉礼不由得低笑了一声。淑太妃曾说,宁王府与祁王府没多少交情,不过就是见面问候的关系,大多数皇室成员也是如此,表面客套,背后指不定谁看谁笑话,谁听谁八卦。“皇叔认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我倾慕的?论才华,他懂音律,我懂绘画。论功夫,我若是腿伤康复,也能和他过上几招。论长相……”温玉礼拉长尾音,玩味一笑,“他也不是最俊俏的,都比不上皇叔这般丰神如玉。我若爱慕一个人,他必定要很强,可祁王殿下达不到我的标准啊,他甚至还妨碍我了。” 也许这话说给旁人听,旁人会觉得荒谬,但她认为萧云昭的思想不会那样狭隘。而萧云昭果真没有反驳她,从始至终一副洗耳恭听的悠然神态,听她说完之后,竟还开玩笑般地问了一句,“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认为本王比他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