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日,赵崖正在武馆之中随师父陆鼎泰习武。 突然谷明东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师爷,小师叔,辰丰武馆的人突然来了,现在正在前院,口口声声说要见师爷您。” 陆鼎泰停下拳脚,微微一皱眉头,“辰丰武馆的人?都有谁?” “我……我不认识,但领头之人年岁大概在五十岁上下,气势极强,显然不是一般人。” 陆鼎泰闻言露出一抹冷笑,“那就是袁辰丰了,没想到这个老东西居然亲自来了,看来真是来者不善呢。” 说着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气定神闲道:“走,过去看看。” 赵崖自然也要跟着。 一行人往前院走去,刚过跨院门,就听有人大笑道。 “陆老弟,真是好久不见啊。” 声音中气十足,显然说话之人功底很深。 陆鼎泰也随之笑道:“袁老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提前不让弟子们过来打个招呼?” 随着话音,陆鼎泰和这袁辰丰已经打了个对面。 正如谷明东所说,这袁辰丰大概五十岁左右年纪,身材高大,尤其一双大手,真好似蒲扇一般。 二人见面之后十分热情的寒暄起来,好似关系十分亲密的样子。 可不管是袁辰丰带来的这些人,还是闻讯赶来的鼎泰武馆众弟子,全都沉默不语,目光不善的盯着对方。 显然众人都明白,这绝不会是一次融洽的相会。 寒暄几句之后,陆鼎泰将袁辰丰让到了前院的会客厅中。 二人分宾主落座,有小弟子端上茶点。 但二人都没动,甚至连话都没有了。 就仿佛刚刚屋外那场热情洋溢的谈话根本不存在一样。 二人如此,双方的人自然更是虎视眈眈。 屋中的气氛愈发显得压抑。 赵崖在陆鼎泰身后冷眼旁观,心中默默思量着什么。 正在这时,袁辰丰率先开口了。 只见他仿佛突然才发现一旁站着的赵崖了一样,面带讶异之色道。 “陆老弟,这位少年郎丰神俊朗,气度不凡,想必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那位赵崖赵少侠吧。” 果然。 重头戏来了。 赵崖心中冷笑一声,知道这群辰丰武馆的人如此大张旗鼓,就是为的自己而来。 陆鼎泰自然更是明白这一点,但他丝毫没有显出异样来,反而微笑道。 “没错,这正是我新收的五弟子赵崖,怎么?袁老哥居然知道他?” “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袁辰丰皮笑肉不笑道。 “先是在秀水坊刀斩盗匪,然后又施巧计揪出采花大盗玉蝴蝶,自此一举成名,试问这样的少年俊彦我如何能不知道呢?” 陆鼎泰哈哈一笑,十分谦逊的一摆手,“袁老哥谬赞了,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无非仗着运气好,做了两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何至于能入得了您的法耳呢。” 可他越是这么说,袁辰丰便越是怒火中烧,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袁辰丰之所以找上门来,为的就是赵崖。 实际上自从那玉蝴蝶鲁季成被当街处决之后,这辰丰武馆的处境就变得很是尴尬。 虽然辰丰武馆几次表示对于鲁季成的事自己并不知情,甚至自己也是受害者。 可无奈普罗大众对于这个解释并不买账。 在他们看来,鲁季成之所以能逍遥法外这么久,就是因为有辰丰武馆的包庇。 哪怕辰丰武馆一再辩解声明,却根本没人相信,甚至越描越黑。 现在街面上的传言已经变成了鲁季成之所以敢如此丧心病狂的作案,其原因就是来自于袁辰丰的怂恿与纵容。 至于他为何这么做,有人说袁辰丰修炼的功法需要女子的精血才能突破。 还有人说袁辰丰生性变态,就喜欢看人虐杀女子。 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 一时间袁辰丰甚至整个辰丰武馆都陷入了千夫所指的境地之中。 虽然这对袁辰丰造成不了实际伤害,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去说这些事。 可这种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感觉还是让袁辰丰倍感窝囊。 尤其这已经对辰丰武馆的声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 如今辰丰武馆的人出门的时候都不敢抬头。 一些本来打算出钱资助武馆,然后让自己的孩子入馆拜师的富商豪族也都暂时打消了主意。 如此种种都令袁辰丰十分愤怒。 而首要的愤怒对象便是赵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