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濒死-《[综武侠]她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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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有一肚子的故事。

    他讲啊讲啊,把这些最好玩的,最刺激的,他最了解的东西都说给她听。

    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受了伤的盗帅和捡到了盗帅的大家闺秀,看了一个晚上的星星,听了一个晚上的故事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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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起那个他会和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分享的,他最难忘的那个夜晚。到了这个时候,沈知意已经有点进气多,出气少了。

    “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他的声音已经很哑很哑,哑到即便是胡铁花姬冰雁两个来听,也绝听不出这是谁的程度。这声音绝对算不上好听,可奈何这声音这样温柔,包着那么多感情,叫人生不出讨厌的心思,"那天,你离开的又回来的时候,月光照在你的脸上,风把你的长发吹开的时候,你坐在我旁边给我疗伤的时候——"

    “我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有。”

    "只有一个,肯定会让你不高兴的坏念头。"

    “我想吻你。”

    他一遍一遍的和她说着这四个字。

    他不该对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姑娘说这种话。他本来也不会对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姑娘说这种话。

    甚至就连这不知礼数,不知羞耻的言语,也并不是他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想说的话。所以,连这个情景都是他编出来的。

    可是看着她快要闭上的眼睛,看着她快要在他眼前凋零的样子,他只想留住她。什么方式都可以,什么言语都可以。

    他说着这暖昧的言语,可眼底涌动的并非暖昧,而是悲伤。

    他说着说着,忽然拉起她的一只手,一点点的冲她手心呵气,一直到她的皮肤终于有了一点温度才停止。

    他把他的唇映在她的手心里。

    一下又一下,像是最虔诚的信徒正在冲他的神明进行祷告。他的唇比他的手心还要烫——也可能是沈知意脑子太乱,感官有一点失调。

    他的唇很软,和他不笑时不自然带出的冷峻不同,他的动作又很轻,和他笑时的爽朗大方也不同。

    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掌心轻轻蹭动。

    他说了多少遍我想吻你,就真的亲了她多少下掌心。把姑娘苍白的手都因为羞耻亲成了可爱的粉白色。

    虽然方法很奇怪,但是沈知意诡异的精神了起来。

    ……到底他和小鱼儿哪一个更不讲道理呢?

    沈知意的脑袋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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