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乔:“我就是问问。” 她想救,人家也未必愿意让她救,毕竟她没有任何的从医资格证。 席兰廷让她进屋。 他扔了一本英文小说给她。这是云乔的,上次她看得入迷,席兰廷好奇内容,借过去看,一直没还给她。 她接了,又问席兰廷:“七叔看完了吗?” “嗯。” “感觉如何?” “用词很优美,值得一读。”席兰廷道,“故事一塌糊涂。金镶玉的盘子里,装一泡臭狗屎。” 云乔:“……” 她差点吐了。 后来,这本书她再也没看过。每次想起,她都会同时想起席兰廷的评价,然后就怎么都看不了。 她一直和席兰廷闲聊。 席兰廷热衷于打击她,不介意和她聊天,话题也不会冷场。 在很多事情上,云乔和席兰廷的看法出奇一致。她觉得七叔是个怪胎,那么她自己恐怕也是。 只不过云乔包装得很好,平时这些离经叛道的想法从不泄露出来。一个小时后,头等舱那边又吵起来。 法国菜的小餐厅被程立包了下来,邀请他们去尝尝鲜。 席兰廷很有原则,没吃,不过餐厅的奶油酱里加了松露,用来抹面包很不错,他倒是颇为赞赏。 而一开始谈之色变的祝禹诚,在程立和云乔的怂恿下,吃了好几个,意犹未尽。 其他人意思着也吃了,没尝出什么好,又说番邦佬可怜,天下山珍海味那么多好吃的,他们不吃,偏偏要吃蜗牛。 下午没地方可去,酒水台昨晚损失惨重,关了大部分;咖啡厅也没开门。 大家吃了午饭回去睡觉。 云乔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然而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人争吵。 她以为是梦里,醒来又听不到了;等她稍微洗漱,又听到了。 推门出来,吵架声更近。 云乔问侍者:“怎么回事?” 侍者要站在这里,不能擅离职守,只得伸长脖子观望:“还不知道,小姐。不过,您家随从过去看了,是头等舱那边。” 云乔又想过去时,席荣回来了。 “是跟大副吵架。那男人的妻子昨晚受了惊吓,从床上滚下来,羊水破了。船医说她胎位不稳,可能会难产,那男人要把船靠岸。” 云乔听了,踮起脚往那边看了眼:“不能用小艇过去吗?” “我们不是在近海,小艇划靠岸恐怕得几个小时。昨晚那么大风暴,男人说天气不好,怕半路上遇到了风暴,小艇翻船。”席荣说。 “那就让船医做剖腹产。”云乔又道。 席荣:“船医不会,他不是产科的。” 云乔:“现在在吵什么,非要邮轮靠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