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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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不到你。”

    “也不是要阻拦你和别人交往,”他认真将知道的消息告诉他,“餐厅外的那位夫人开得都是些空头支票,真正掌管财权的是她的……”

    “所以这就是你跟踪我的理由?”伏黑甚尔再次强调。

    显然他在怀疑竹内春的目的,除了对方的性取向,他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竹内春也明白,所以干脆如他所愿,可脸却不受控制的红了,他结巴道:“我、我……”

    男人挑眉,“什么?”

    “我……”像是鼓足勇气,一张瓜子脸熟透,双眼透亮得如雨后晴空。

    但眸光深处是平静的,连半点多余的涟漪也无。

    “喜欢。想对你好。”

    隔间一片寂静,伏黑甚尔浑身僵硬,大脑嗡嗡的,比祓除特级诅咒时更为躁动,他想笑却连牵动嘴角发出一丝耻笑都做不到,指骨松了紧,紧了又松,像是被禁锢住了四肢,许久才松开他。

    没有戏谑的言语攻击,只是平静的摔门离开了。

    满是伤痕的野兽该如何让他信任会被人爱这件事?

    又该如何让他相信幸福是会再次降临的?

    竹内春不懂,他只能用最笨的方式,像系统说的那样追逐在人身后,捧起他似真似假的心。

    伏黑甚尔从无视到又开始拿玩笑,用那副万事不入眼的欠扁样说他。

    “抱歉呢,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别了你做的那东西能吃?”

    “回去乖乖上你的学,别学我到处赌。”

    “烦不烦?”

    “一点伤不用你管。”

    “小律春,你闹够了吗。”

    竹内春回到家,将特意买的药和努力熬了数小时的汤通通倒掉,他茫然地瘫在沙发上,耳边是系统心疼的安慰声。

    没有希望的事情再怎么努力都不行啊。

    可他没有放弃的选项,这是重生的唯一方法了。

    屡屡受挫不是没有怨气的,所以他减少了去找人的次数,私家侦探依旧养着,时不时会受到伏黑甚尔昼夜颠倒的日常报告。

    他与形形色色的人从宾馆出来。

    他又接了任务。

    杀人或者祓除诅咒。

    他受伤了,被人埋伏。

    他狠赚了一笔拿去赌了,血本无归。

    他不喜欢喝酒,因为喝不醉。

    他很随便的与人交往亲密,却永远不会把心随便的掏出来。

    他喜欢熬夜,睡不着会一直开着电视,什么都看最爱的还是球,输了也会生气,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过后又是一幅世界不留我的颓废样。

    他有一个儿子,但从没回去看一眼。

    他是那种随时会消失的人,像《海上钢琴师》的1900。

    他不善良,甚至毫无亏欠的做着恶事,从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于非命,如同报复世界一样报复着自己的命运。

    伏黑甚尔,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他就感到无力。

    究竟为什么惆然竹内春不太想深究,他要活的轻松些才是,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为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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