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完公子的话,童不惑心中一阵激动,脸色却变得更白了,他不太确信的问:“我这样说,能救公子吗?” “你只要照做,只管蒸酒和你的事,不必提我,公子我必定能挺过此关,记住了,情愿不说话也多乱说话。”宁无恙的语气十分严肃。 童不惑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公子说的话,演练了一番以前蒸酒时做的事,笃定地点点头:“公子,我记住了。” 宁无恙会心一笑,想到童不惑看不到,又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对着江宴请求道:“江大人,我知道你心系我的安危,但请江大人只需要陈述此案的来龙去脉,包括柳家庄一事即可,其余求情的话不必多说。” 如此不牵连他人的做法,倒让苏瑞高看了宁无恙一眼。 但也只一眼罢了。 还不至于让他在奏折里,为宁无恙一事多说几句好话,他最多就是根据自己所听到的、见到的知情上奏。 倒是那酒方的重要性,他必须多提几句,希望借此能够挽救宁家人在陛下面前的印象。 告御状一事,说难很难。 要远赴京城走到皇城脚下鸣冤击鼓,苦主必须先打五十大板。 但告御状一事,说简单也简单。 前有晋王书信吹耳旁风,后有苏瑞上奏。 从金陵到京安城不过两千里,三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不到半个月便有回复。 周安等到宁无恙做完最后的挣扎,又交代好叶通判接下来要做的事,径直走到苏瑞的桌案前:“苏刺史,早写奏折也好请江大人早些时候上路。莫让苦主等候太久。” 面对周安的催促,苏瑞面色一沉。 他这个江南道刺史还未调任回京安城,晋王还未立为太子,周安便如此目中无人,宁无恙那《将进酒》诗中所言的情景,如今看来,倒未必是诗人夸大其词。 “本官这就写,莫非安侯还要亲眼看着本官写吗?” “哈哈,苏刺史说笑,本侯不必看,待到朝堂上父王也会帮忙盯着看的。”周安不无得意地冲着宁无恙笑道:“宁诗仙,听说你在地牢里生活很享受,你再好好享受人生的最后半个月吧!” “多谢安侯提醒,希望安侯也能好好享受。”宁无恙心道:半个月后你再想笑,可就笑不出来了。 周安见宁无恙事到临头还在逞口舌之利,也没有同他计较,迈着骄傲的步伐离开了府衙。 他还要让人去打探宁家铺子的香水是如何制成的,叶家已买通了城中,宁无恙曾找过的两个铁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