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想要表现自己的重要性,怎么能不积极呢? 宁无恙含糊其辞道:“反正迟早都要交,提前交了税,免得大手大脚浪费掉。”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沈幼初歪头细思了片刻,等到马车停在府衙前,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宁公子你平时光顾着赚钱,何曾大手大脚花过钱?” 别人还会闲来无事,勾栏院听个曲。 宁公子只会拎着刀满山追鸡鸭,下厨做饭菜。 日常最大的花费,应该是花在调料和堪比黄金的精盐上面去了。 宁无恙见没糊弄过去,干脆高深一笑,卖了个关子。 “只赚不花丢了白搭,这不,我来府衙花大钱了。” 来府衙花大钱? 宁公子是说交税吗? 沈幼初歪着头,思索了片刻,还是想不明白,干脆选择放弃思考,直接和宁无恙一起下了马车。 迎面便看到刚刚翻身下马来上差的宁卫国。 沈幼初福了一礼,宁卫国连忙抱拳回应,上前一步,伸手勾住宁无恙的脖子,拉到自己的面前,笑哈哈的问道:“无恙,你还记得来看我?” “二伯你想太多了,我是来交季税的……咳咳……二伯你松手。” 宁无恙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把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 扭头看到二伯脸上的奸笑,他没好气的问:“二伯有事吗?” “嘿嘿,听说你给你二伯母又送了不少银票?” 是不少。 宁无恙心道:看来二伯母是一个铜板没给二伯,二伯眼红了。 想到二伯好歹也是照磨官,手底下一堆需要拉拢的府衙,少不了上下打点,他便明白,二伯为何厚着脸皮要暗示他了。 “二伯你上个月的俸禄呢?” 二伯母虽为人勤俭节约,但绝对不会苛待二伯。 可能不会给太多的零花钱,却也不会卡拿俸禄才对。 宁卫国见他提及这事,尴尬的松开手,抠了抠脑壳:“今日该发俸禄了,可我昨日借了别人十两银子,给手下一个衙役老娘看病花光了。” 难怪。 宁无恙想到宁卫国当了照磨官,每月俸禄只有十两银子,结果和宁峰一样,月月为了别人花光,不免感慨:真是亲生父子。 碰到这样的二伯还能怎么办? 掏钱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