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伯、伯母,您冷静一下,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如今您的儿媳珍珠姑娘受了刺激,业、业已疯了。 他爹虽百般延医为其诊治,也还是时而清醒,时而糊、糊涂。 贫道此次便是受白老伯之托来此,欲弄清楚一件事。 长清公子现在何处?当年为何一、一去不复返?” 洛怀川一面安抚蒋母的情绪,一面将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 此时的蒋母早已哭成了泪人,舅父见状,吧嗒一口旱烟袋,长叹一声道: “往事不堪回首,还是我来讲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这妹子背着长清与她订了一门亲事,姑娘小名唤做秋月,憨实能干,人也孝顺。 无奈长清这小子回来之后死活不答应,还言说汴京的那位千金小姐已有了身孕。非逼着我那妹子将这门亲事退了。 无奈之下,我那妹子便想了一个损招,以诈死来逼迫他。 万没想到的是,长清这孩子心眼瓷实,以为自己当真逼死了娘亲,当夜便羞愧地投了河。 吴父见儿子死了,一股火也病倒了,没几个月也随长清去了。 我得了信,连夜赶往盐官县,将妹子接到我家,好劝歹劝,她总算熬了过来。” 唉,造孽呀,没想到那姑娘也是一个痴情人啊,倒可怜了这一对苦命的鸳鸯!” 洛怀川闻言,心不由得猛地往下一沉。 想到现代时自己身陷囹圄,新婚妻子改嫁他人,母亲也是急火攻心病倒了。 想到这里,不免泪洒当场,少顷才道: “伯、伯母,公子已逝,想必他在天有灵,也希望您的儿媳平、平安度过此生。 不过这段往事太过离奇,便是我说了,白家父女也不见得当真。 故贫道有个不情之请,您可否与我一同回到汴京,设法开解珍珠姑娘,或、或许她会因此而彻底释怀。” “是呀,妹子,这位道长言之有理。 你已经害了长清父子,可不能再害了那姑娘,我想这也是长清愿意看到的吧。” 蒋家舅母也在一旁附和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