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嗯!”玉甄受伤的心渐渐的得到抚慰,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君主,心中对他的向往悄悄复萌。 宝银说,“哎哟,子书叔叔,你有一点帅。” 子书被孩子夸脸红了。 文瑾因傅景桁温柔的动作而疑惑了,一直以来,他不是都爱惜羽毛的吗,如何在这样政治关系复杂的场合,如此怜爱的为她擦着眼泪,好似她并非他的污点,或者政敌,他也并没有怕被她连累清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眶湿漉漉的总是擦不干爽,阿桁哥他是不是有苦衷才多年来不给她名分的啊。 她过往会怨他,怪他,却没有从他的角度考虑过局势,他是不是也有难处的... 文广见傅景桁停止了对他的攻击,便舒了口气,当真以为小子今天要当着外宾,当着满朝文武把他连着他的三百墨客轰出国子监去呢。 多亏了瑾儿深耕多年,使那小子色令智昏,见了瑾儿连政事也缓下,他不能继续拖延,需得尽快安排瑾儿与南宫玦的姻缘! 端木馥也连忙大度的起身帮文瑾拍着身上的灰尘,小声道:“文姐姐,这三个月,君上一直很挂念你。你当时怎么不说一声就撇下他走了,他那么依赖你,你怎么舍得?” 文瑾不言,明知故问。 “还有纵然再憎恶君上,把小孩流掉那么大事,好歹和君上商量一下呀!流掉就算了,还叫你义父一把火烧了,君上可伤心了。” 文瑾念起母后皇太后和端木馥联手把她轰走,并且以她奶奶和弟弟妹妹的安危相威胁的事情来了,便把自己的手从傅景桁手底抽出,与君上保持距离,“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傅景桁的手一空落,心跟着也空落,在人前被他拉手腕,怕被蒋卿看见吃味吧。 蒋怀州过来上下打量着文瑾,关切道:“可有哪里受伤?” 文瑾摇了摇头,“没事…” 傅景桁薄唇渐渐失去血色,缓缓在龙椅坐了下来,心中怅然若失,快过年了,她今年不回家过年,他也离开龙寝那个生活多年的家,在永安街独居,以往早开始准备年货,今年没有年味了。 端木在旁帮皇帝顺着背脊,轻声道:“不然,我去跪着求求姐姐,让她不要那么心硬?偶尔见您一面也好啊。” 傅景桁轻声道:“不。莫要强迫她。她说过讨厌不被尊重。” 端木馥温柔道:“是了,她让君上自重。君上也不好强求。不好再惊动母后皇太后了。君上今日于人前因为她有意手软放过文广,母后皇太后知道了,又是一场气。少不得责罚您。唉…” “嗯。知道。”傅景桁垂下眸子遮去受伤神色。 文瑾睇着端木在傅景桁身边嘘寒问暖,心中特别酸涩,快过年了,他今年会和端木一起准备年货,贴春联,放鞭炮吧。 往年他们早就开始一起准备年货了,今年她带着四斤东躲西藏,过年也不知在哪里过呢。今年没有年味…好希望带着宝宝和他阿爹一家三口一起过大年三十和初一。 她和傅幼年都渴望阖家团圆。如今四斤却也无法得到完整的家庭… 老莫见君上瑾主儿关系刚缓和些,却又因端木的话语起了隔阂,他心也跟着忽上忽下,又说:“君上,咱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景桁揉着犯痛的额角:“……你没事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