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毛狐狸最是珍贵难得!本王必要射得那狐狸,送与大王做礼物。”傅昶催马而至,扬起了弓箭便要射向那白毛狐狸。 “客气了。还是朕射下它,赐予你吧。”傅并不相让,伤处血液一点一点浸透了身上黑色衣物。 文瑾听闻傅昶嗓音阴鸷,便记起此人曾经安排一个团队的细作效仿她的字迹给文广投递书信,使大王对她疑心大作,对她多有冷落摧残。 又记起此人与其母娄太后联合,命其鹰犬彪子刺杀她灭口未遂,彪子踢了她孕肚二脚,致使她的长林于胎内受伤,现在左膝仍有隐疾。 文瑾不由对此人心生恨意,念及大王为寻回自己的母亲下江南遇刺身受重伤,此时与傅昶狩猎角逐必定吃力。 夏苒霜与娄淑静都凝目而视,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射得那白毛狐狸,仿佛那不是狐狸,而是王者的尊严! 眼见着傅景桁的马势缓缓地落在傅昶之后。 夏苒霜立起身来,满面深忧,“吾儿最擅打猎!如何慢了。” 端木馥亦担忧极了,安慰太后道:“若是被傅昶射得那白毛狐狸,众人都必背后说君上射技、骑术不如傅昶。不知要质疑其他什么不能胜任!” 娄太后却满面春风,对夏太后说道:“姐姐,你如何不高兴啊?这春雨如丝,打猎多有意思啊。” 小狐狸躲在文瑾的衣裙底下,嗫嚅着做颤,刚出生的小狐狸被追赶到筋疲力尽,居然并不咬人,甚至有些害怕人,它白色皮毛沾满泥污,竟与她一般狼狈,文瑾不由心生怜悯,把个小东西抱在怀里,说,“你怎么也脏兮兮的,你也摔跤了么?我帮帮你吧,我们让傅昶那个坏蛋摔跤,他也欺负过我,他现在在欺负大王,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南藩王加紧催马,对猎物势在必得。 文瑾看了看风势,这时候雨丝往东刮,是西风,正好傅昶与皇帝他们是逆风过来,风挺急的,文瑾抱着小狐狸,找了个风口子,对着傅昶来的方向,把手里的雨伞松了,雨伞兜着风,倏地便朝着傅昶的大马飞了过去。 但听一声大马长嘶,傅昶的马被突然翻滚来的雨伞惊了,突然纵起前蹄,嘶鸣着将南藩王傅昶自马背上尥了下去,角逐中皇帝远远胜出。 “啊!”南藩王惊叫一声,一头栽在猎场草地,滚了几滚,不再动弹。 “不好!南藩王坠马了!”不知谁叫了一声。 “昶儿!”娄太后一班子吓得脸也白了,慌忙忙扑去猎场,“谁的雨伞!猎场上如何有雨伞!混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