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傅景桁抱着浑身是血的文瑾,穿过院里的转廊和拱门,来到门口种着桃树的文瑾的闺房前,他用脚尖把门蹬开,龙靴霸道地迈进她的闺房,吩咐后面的莫乾道:“备水,沐浴。” “是,爷!”莫乾立刻叫人备了热水,把浴桶送进了屋内,又将门掩上出去了。 爷必然心疼死了吧,瑾主儿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和惊吓,瞧瞧这一脸血污,小可怜似的。 傅景桁将文瑾按进浴桶,盛怒之下仍动作轻柔地帮她将身上的血渍洗干净,足换了三道浴桶的水,才将血清理干净。 沐浴期间文瑾是非常安静的,洗干净以后她裹着浴巾坐在自己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 以前小时候睡前娘亲会靠在床头给她讲故事的,讲百步穿杨,还有水滴石穿的故事,现在不会了,因为娘死了,牌位也碎了,娘亲魂飞魄散了,所以以后梦里也没有娘亲了,对吗。 她环着膝盖,不声不响地落泪,明明她打了二房讨回了些便宜,可她为何仍这么伤心呢,也是后怕如果二房死了,自己要抵命,留下弟弟妹妹就太可怜了。 人还是不能太冲动,可刚才那口气实在咽不下。 娄淑彩说得对,没有男人宠爱她,她没有靠山,义父她也由于顾及君上的感受而不敢亲近。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娄淑彩说她没男人宠爱,还是刺痛她了,骨子里她还是希望傅可以对她好点的,毕竟她跟了他多年,早把他当丈夫看待,她渴望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 没人喜欢她和长林。所有人都喜欢薛凝。薛凝干什么都是对的。而她干什么都是错的。 她的泪珠儿把粉色床单打湿了,晕染成一朵朵的小花。 傅景桁的心如被千百只蚂蚁在噬咬着,不致命,却疼得让他不能忽视,他捏起她精致的下颌,命令道:“哭出声来,不要憋在心里。” 文瑾如陷在心结里出不来,眼泪扑扑簌簌,却哽着嗓子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傅景桁低头在她颈项狠狠落下,咬得很重,留下深深的齿痕,疼得文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打在他的心口,厉声道:“你是坏人,我讨厌你!你是坏人...你欺负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