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傅景桁不言,袖底将手攥紧。 文瑾紧紧攥着手,使自己可以做到如他一样的冷静,可到底不能,因为她才是被驱逐出家门的那个可怜虫。 文瑾又深深看了他那绝情的背影,便拉开木门,将绣鞋迈出偏殿卧寝。 文瑾出门一瞬,傅景桁猛地回过身,捕捉到了她的裙赏一角,她走得坚决,甚至不曾求他半句让他留下她,他猛地追了二步,便急急将龙靴止步。 他随即低了身子,将文瑾刻的青铜奖章自桌底捡了起来,用衣袖小心地擦拭着奖章上沾上的灰尘,擦拭好了以后,将奖章装进了衣襟之内。 文瑾失魂落魄走在转廊,前面人影一闪,被人挡了去路,抬起眸子,看见了神色倨傲的端木馥。 “文姐姐,呀,文姐姐,”端木馥自得地与文瑾说着,“你看起来面色很不好呢,是不是剑伤很疼呀,要紧么,听说你不肯用药,不会挺不过去吧。你年纪轻轻才二十二,不会就...香消玉殒了吧。” “请你自重。莫为自己添业障。”文瑾无意与她多言,便失神的继续向前迈步,“与人为善,与己为善。风水是轮流转的。我不会倒霉一辈子的。” “我是关心你呀姐姐,你怎么口气不善让人家自重呢!”端木馥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文瑾,追了几步,又立在文瑾身前,“昨日君上要罚你,我还为姐姐求情了呢!莫非姐姐是嫉妒日后我将搬入龙寝与君上合居了?啊,好期待呀,姐姐的睡过的床,用过的枕头,姐姐的梳妆台,姐姐的铜镜,姐姐的衣柜,我不会换的,我会物尽其用。” 文瑾将脚步顿下,“有话请直讲。不必绕弯子了。” “姐姐是个明白人。君上可不是卸磨杀驴,而是铲除奸细。姐姐倒不必觉得不甘呢。”端木馥便也不再铺垫,直接将目的说了出来,“希望文姐姐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君上的面前惹君上不悦了。你身为政敌、细作,只会给君上惹麻烦。不似我们端木一门,我父亲身为国师,有极高的威望,不是有句话吗,得圣女者得天下呢,端木一门可以帮助君上拢回民心。而我身为圣女,也可以使老百姓对君上仰望有加!可你只会令君上蒙羞!只会令君上被臣子质疑!君上不可能和政敌为伍的!和你站一起,便会令君上受世人唾弃!” 说着,便拉住了文瑾的衣袖,“你是个奸细,卖国贼!你义父跟外国人走的也近呢!” “放手。否则卖国贼她对你不客气。”文瑾看了看拉在她衣袖上的端木的手,“别被渐一身脏血,污了小姐人品。” “对我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敢动我吗?现下君上正需要借家父之威望挽回流失的民心,你若是动了我,君上还会饶你二次?”端木馥讥讽地笑着将面颊伸了过去,“往这打啊。不怕死,你就打我脸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