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前任-《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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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心底咯噔一跳,“君上...我不是让你在胡同外面避人的地方等吗?”
“朕见不得人么?需要避着人?”
“是你一直不愿公开,嫌我是污点的。我只是习惯了人前和你保持距离…”文瑾说着就想到母后皇太后说她配不上傅的事情,神情落寞。
“在避人的地方怎么看见他亲你呢。怎么看见他亲了你之后,你脸红害羞呢?掖好被,也是可以随便同男人说的吗!男人会多想的,你在他心里被强奸了,姑娘!”
“他不是别人,是我决定共度余生的良人。你…你才是别人。”文瑾攥紧手,鼓足勇气以下犯上。
“嗯。你把“别人”惹恼了。“别人”他要收拾你了。”
傅景桁愤怒地将手中雨伞掷落在地,发出闷闷一声响,大步朝文瑾逼近。
文瑾被他强大的气势逼得后退起来,傅景桁来到近处,倏地将手臂圈住文瑾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按在马车内座椅上,随即攥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重重压下,几乎切齿。
“真和我分啊,朕输给下臣?苏文瑾,你和他来真的?你和他在一起,不只是读书写字说话,而是打算做和我才能做的那些事,说和我才可以说的那些话!掖好被!”
文瑾背脊被撞得生疼,她在戏楼遇见他时,便察觉他隐着三个月来的莫名怒气,但压着不对她发作,宛如在做个佳公子而非暴君,这时他彻底火了,她急促地喘着道:“我们都分开三个月了啊...你...不也和圣女来真的吗,端木肚子谁弄大的,我吗?准你开后宫养一个宫的女人,这个那个,选秀宫灯,回家对我说乖乖朕中意你,不准你发小嫁人吗,我可只嫁他一人呢,你就疯了?”
“准啊。没说不准发小嫁人。”
傅景桁将自己衣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有致的肌理,彻底被蒋怀州落在文瑾发髻上的亲吻激怒,子书说让他试着放手做她兄长,可子书没说大理寺卿他会明目张胆轻薄她啊,作为兄长,是不允许旁的男人染指妹妹的。
“嫁人前教教你怎么服侍你夫婿。你技术生涩,需要成长。去找夏苒霜告状吧,说她儿子强暴你。爷自重不下去了,自重三个月已是极限!”
“我为什么要向你娘告状...你要干什么?这是在外面,你不是说不习惯在外面...”
“说过了,教你成长。”傅景桁撕了她衣衫,使诱人风景曝露眼前,他没做任何前戏,占有了她,“他还没走远,出声叫他回来救你。让他回来跪着看朕疼你,让他知道你被朕宠幸后是多么可爱。”
文瑾产后三月,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干涩疼痛使她身体紧绷,出了满额细汗,“好痛!傅...我讨厌不被尊重...”
“嗯。记着是谁把你弄痛的。是“别人”!”傅景桁没有心软。
好紧,他被束地作痛,三个月没有过,她如新的。
他过去三个月强忍着没有打乱她生活的所谓的风度,在看见蒋落在她发髻的那个吻之后功亏一篑,他将手压着她发髻,用真气断了蒋亲吻过的那缕秀发,失控的疼爱着她,用薄凉的吻惩罚着她的颈项和肩膀,以及唇瓣,在她肌肤上留满他的痕迹。
马车并未将文瑾带回皇宫那斑驳的宫墙,而是把她带回了那所两人一起设计的江南小楼,永安街别院,冬雨自小楼屋檐滴下,打落枝头的腊梅。
“君上,别院到了。”
老莫轻声说着,连忙将永安街别院院中所有宫人屏退到四道门外去待命,宫人神色隐晦都猜是上面那位在幸妃,平素里看起怪冷清的人,怎么在马车就...
老莫自己也立在门外去了,心想还以为君上当真可以云淡风轻地祝福瑾主儿的新生活,结果一见面就全方位破功了,君上不会以为瑾主儿和蒋卿生活只是一起捂着被子说话聊天吧...
“攀着我脖子,别摔了。”傅景桁将在他身下求饶的文瑾抱着,甚至没有自她身子抽身离开,用衣袍裹了她身子不使风光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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