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院子中,四人围着石桌坐下。 几杯酒下肚,郑辉仿佛回到在巡街房的日子,打开话匣子,祭出话痨三板斧。 先聊自己年轻时候多么努力,再指着身上一处处伤疤聊经历过的各种危险,最后聊夜卫的种种故事和笑话。 三个人都和以前一样,依旧口称郑队。 韩安博始终不喝酒,哪怕郑辉说破天,他也一口不喝,无论郑辉怎么损,都笑眯眯的。 李清闲原本给回家留了时间,哪知这郑辉喝得兴起,死活不让走,一直喝到深夜。 郑辉丹田被毁,身体底子在,又格外兴奋,眯着眼从中午醉到晚上,硬是没醉倒。 最后实在喝不动了,又开始醉蒙三板斧。 先是说天下百姓苦,再骂朝廷满是奸臣,最后称颂皇上是千古明君,皇上圣明。 等郑辉醉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李清闲将郑辉背到到床上,让他安歇。 跨出房门的时候,李清闲只听郑辉吐着酒气稀里糊涂称颂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路过正堂的灶台,微醺的李清闲取出五百两银票,扣在碗里,然后与韩安博和于平离开郑家。 三人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李清闲和于平晕晕乎乎。 李清闲掀开窗帘,呼吸新鲜空气,抬头一望,漫天星河,璀璨明亮,照耀神都。 晚风吹拂面庞,李清闲稍稍清醒。 “郑队的精气神还在,我就放心了。”李清闲望着窗外道。 韩安博望着月光照耀下微油的面庞,道:“郑哥天性豁达,你不用愁。这次你来,他必能振作起来。到时候我给他找个差事,忙起来就好了。” “是啊,忙起来就好了,人总要有个奔头。” “对,人人都要有奔头。” “我好像除了当命术师,没别的奔头。”李清闲茫然望着窗外的星河。 “我有奔头,吃好一辈子,就是我的奔头,嘿嘿……”满面通红的于平笑嘻嘻道。 “韩哥,你的奔头是什么?”李清闲问。 “我啊?好好活下去,平平安安过完这一辈子。”韩安博笑了笑。 李清闲酒意上涌,道:“我突然发现,这日子过的,和在诡村有什么区别?没区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