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错,这张光烈将制造这次动静的刘十八等人,定性为悍匪。 陈宏志不是脑子不清晰的人,他极为委婉的对张光烈说明,刘十八背后隐藏的身份,却仍旧遭到言辞拒绝。 当官的人,脑子怎么可能如此不清晰? 张光烈冒着得罪宁家,得罪整个海军军部,丢官丢命的危险,也要强攻刘家屯,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秘? 绝对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为几年前雪耻那么简单。 陈宏志皱眉沉思,连身后走来了一人都没有现。 “宏志啊,在想什么呢?” 身后,传来张光烈的声音。 “呼!” 陈宏志深深吐了口气,缓缓转过身,看着在白炽灯的灯光中走来的张光烈。 “没想什么,看看地形罢了!要知道三年前数千曰本军人强攻刘家屯,可没留下一个活口! 当然,最后刘家屯的老少妇孺,也没有一个投降的,全部战死。 所以说,这地方易守难攻,要是冒然展开进攻,我担心会遭遇较大的伤亡。 对方可是有通报过有刘十质彬彬,温文儒雅。 陈宏志的眸中,隐藏着一丝鄙夷,暗道: “哪怕你穿得象布莱尔,也掩盖不了你就是个偷井盖的出身……” 其实在华夏,有人调侃河南人偷井盖,那都是在扯淡,当然也确有其事,被人为的放大炒作了一番。 河南人偷井盖那是在旧华夏,是因为生活所迫,流离失所造成的悲剧。 你说在大街上,不偷井盖子你偷啥?还有啥玩意比井盖子更容易得手? 这玩意好歹是生铁,一斤七毛钱卖给废品站回炉,撸一个能卖二十块,足够一家三口吃三天包面馍馍,另加一碗青葱胡椒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