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太君语气中一半是难以置信,另一半则是嫌恶。 他竟是一个瘦弱的乡野小子。 刘墨抬起头,看到林渊也在,先是一惊。 要镇定,老太君对虚弱极为敏感,就像野兽可以嗅出恐惧。 调整呼吸,流露出全然的自信。 “小生刘墨,见过老太君,林老爷。” “你好大的胆子!”老太君提高了嗓门,用那双锐利眼睛审视着他。 “老太君,此话怎讲?” “哼,你竟敢胡言乱语,散布谣言,说什么我儿已将诗琪许配与你?” “哦?莫非是小生听错了?”刘墨故装糊涂。 “听错?臭小子,根本就是你胡扯!”林渊一见刘墨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有何汝大撑腰就可以如此嚣张?他想戴稳顶上乌纱帽,还得看我们高兴不高兴!” “你闭嘴!”周老太君一声呵斥,吓得林渊秒变鹌鹑,立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好家伙,你这林渊,县令都不怕却怕娘! 如此甚好啊! “小子,我林家在临阳城数十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周老太君威胁的口吻说道: “今日之事,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可别怪我老太婆心狠手辣!” 所谓猛虎难压地头蛇,林家成为临阳首富已经数十载,其势力早已盘根错节。 何汝大知道这林诗琪十八未嫁,还绑了自己试图瞒天过海,却未选择第一时间兴师问罪。 而是让自己先去搞宣传,想必也是不敢完全撕破脸皮。 林家之势,已让堂堂县太爷有所顾忌,自己更不能硬碰硬! “老太君切勿动怒,这一切都怨我!”刘墨再次拱手作揖,“小生在此陪个不是。俗话说,谣言止于制者。就由小生前去澄清。 在这之后,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任凭老太君处置。” 刘墨一个示弱,顿时让自知理亏的周老太君不知如何接话。 沉默片刻之后。 “真是岂有此理!谣言既已传开,怎可能你三言两语便可制止?”周老太君喃喃道。“任凭我处置,你就不怕我将你大卸八块?” 刘墨笑了笑:“别人我怕,但老太君您,绝对不会!” “哦?”周老太君诧异道,“为何?” “我大夏谁人不知周老太君乃是一个大礼严格,小节灵活,通权达变,惜老怜贫的善人。”刘墨笑道,“林家之所以有如今的富贵,这一大半不都是周老太君您的功劳吗?” 这一波赞美,让周老太君来了兴致,“马屁可不是这样拍的!” “呵呵,这并非小生溜须拍马。”刘墨道:“想当年,林老太爷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出生。外人都以为是林老太爷经商有道,但很多事情不都靠得周老太君您吗?” 此话一点不假,林家之所以能发家。 靠得林老太爷努力与胆识不假,但许多产业跟决策都是靠的老太君。 只不过大夏国男尊女卑,所有功劳全算在林老太爷头上。 周老太君听闻此言,心中一惊,其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正欲开口,却听见刘墨又叹一声。 “谁说女子不如男?天地分阴阳,孤阳不生独阴不长,女子也是半边天啊!” 这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的话一说,顿时让周老太君激动不已。 是啊,我辛辛苦苦为林家操劳一生,却是一外人替我抱不平。 此时此刻,她对刘墨已经从厌恶到心存感激,甚至欣赏。 “小子,你那法子是谁教你的?” “自己琢磨出来的,”刘墨回答:“为求生路,不得已而为之。” 这番话让周老太君顿时语塞。 再看到老太君这表情,刘墨知道机会来了。鼓起勇气开口道:“老太君恕罪,事已至此,小生倒有一个万全之策。” 周老太君诧异的问道:“什么万全之策?” 若是之前,也许刘墨会提议,签个假婚书,给我点钱,时间一到我就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