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被打的道心崩坏。”尤物眯眼道。“这么多年了,再也没硬起来过。” 顿了顿,尤物又道:“当年他也算是风华绝代的一枝花,贼自信。” 张若愚微微点头,点了根烟:“我嘴笨,不爱讲道理。” “他们也不爱讲道理。”尤物意味深长道。“山里民风很彪悍的。” “这是我擅长的领域。”张若愚弹了弹烟灰,情绪很稳定。 尤物沉默了会,忽然问道:“方便打听个事儿吗?你要觉得能说就说,不能说,我也不勉强。” “我很尊重长辈的。”张若愚谦逊道。“尤其是我爸的朋友。” “我可听说你不是很尊重你爸。”尤物撇嘴。 “我也没说我很尊重我爸啊。”张若愚也撇嘴。 “哦。” 尤物抽了抽嘴角,又续了根烟:“你这次上山,是为你爸,还是为了…” 没等尤物说完,张若愚面色威严,目光深邃:“为了黎民百姓。” 尤物瞠目结舌,良久憋出一个字:“草。” “你杀了李老头两个儿子,你真不怕他搞你,他在山上很有实力的。”尤物谨慎道。 “前辈,你的逻辑太舔了。”张若愚皱眉。 “何解?”尤物挑眉。 “他儿子下山反我,忤逆我,我略施小惩,把他们火化了,还亲手把骨灰送上山。”张若愚吐出口浓烟,健硕的身躯弥漫着浓郁的戾气。“我没迁怒李家,还随了份子钱,答应给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主持追悼会。” “他不感恩戴德地给我磕一个,都算他不会做人,整我?”张若愚不悦道。“以怨报德?” 尤物汗流浃背,匪夷所思地盯着张若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