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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之言也跟了出去。

    ......

    男女共用的洗手台。

    顾芯芯正弯腰在洗手池冲洗鼻子，白瓷水池里的水是被稀释了的淡红色。

    洗好之后，她自己用纸团搓成长条，塞进了两个鼻孔里止血。

    一转头，滑稽的模样，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猪。

    霍项胤正站在身后看着她，睥睨的眼神，噙着几分揶揄。

    顾芯芯虚得很，一双大眼睛恹恹无光，“大叔，我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说着，她便迈着虚浮的步子缓缓走过来，从霍项胤身边绕过，自己强撑着向外走......

    霍项胤微微沉了下眉，转过身，两步追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顾芯芯吓了一跳，“大叔？你干嘛......”

    “都虚成这个样子了，你说干嘛？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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