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火车在保定站停靠的时间有些长,三人上车有些早,不过他们也不着急,趁着这个功夫,林鸿飞三人将行李箱摞起来,然后盖上一条旧床单,一个临时餐桌就成了。 紧接着,花生米、盐水蚕豆、酱驴肉、马家烧鸡等吃食,全都摆上去。 热闹从包袱里拿出一瓶产自保定徐水的高粱酒,这地方的酒水很出名,唤做刘伶醉。 这酒是他们有一次去徐水地界野外演习,林鸿飞他们几个偷摸溜出来,跑到当地的酒坊买的,正儿八经的粮食酒。 只不过回去的时候,被祁金戈发现了,虽说没把酒水没收,但也把林鸿飞几个人收拾的鬼哭狼嚎。 哥仨儿坐在铺位上,给手里的酒杯满上,轻轻一碰,然后滋溜一口。 醇厚浓香的酒水化作一股热流,顺着食道流进胃里,一股热意迅速在体内涌动,产生一种微酥微麻的感觉,在这个寒冬腊月,瞬间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三人表情悠哉,就这么滋溜一口小酒,嘎巴一颗花生米,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偶尔看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头、有些吵闹的叫嚷声,三人都庆幸自己早早上车了,不然还不得挤成肉饼啊。 这时,一个拎着行李的男子走进了车厢,林鸿飞转头一瞧,顿时露出了笑意,而这名男子也颇为惊喜。 “景山兄,你也在这个车厢啊!”林鸿飞笑道。 吴景山,第5期炮兵科学员,吉省人,和林鸿飞在校内打过几次交道,关系还可以。 马跃川和热闹虽然不认识吴景山,但同在一个学校,也是碰过几次面,脸儿熟。 既然都是同期的弟兄,马跃川和热闹也是起身迎接,三人帮着吴景山把行李放好,热闹又拿出个小酒杯: “整点儿?” 吴景山也是个爽快人:“整点儿!” 狭窄的厢房内,四个同期的学员举杯相饮,微醺之中,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