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哥哥她就更熟了,看起来温润如玉,俊逸非凡,但是她哥哥是个聪明人,聪明人的通病就是看什么都一眼看出本质。风花雪月,男欢女爱在他眼里不过是浪费时间,他根本在这上面就没心思。 阮芷兰缓了片刻后,音调终于恢复了正常。 “那个人叫王蔚山。”阮芷兰轻声道,“一年前,我外祖父发热,一直降不下来,外祖母在一旁照顾。当时是深夜,外祖父的意思是等白天再请大夫,但是我不敢赌,便带着丫鬟偷偷出来找大夫,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的他。” “他小跑过来问我们做什么,我当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如实说了来找大夫,他便带着我们一起去敲了回春堂的门,帮我们找了大夫,还亲自送我回了家。我以为遇上了善人,而且在我外祖父退热之后,他还时不时上门来,问我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阮芷兰说完这句话,胸口一堵,双手不由得绞着帕子,紧张害怕地接着道:“后面外祖母让我送了瓜果表示感谢,顺便送了些银两。他拿了瓜果,却不要银两,依旧每日上门,有的时候还会打柴送一点过来。我外祖母看出了点什么,便故意说柴火买就行了,让他不要受累,以后也别这么辛苦了。” “王蔚山听出了我祖母话里的意思,但却依旧想办法上门关心,我外祖母没办法,只好直接问他是什么意思,然后他说他,他,他想求娶我。” 殷素素听明白了,便安抚似的轻拍了拍阮芷兰的手,低声道:“这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这人竟然脸皮这么厚。” 阮芷兰吸了吸鼻子,捻起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珠,带着些哭腔道:“我外祖母一开始以为说清楚就好,便故意问了这王蔚山是做什么的,家里有几口人,做什么赚钱的买卖,又说我自小娇惯着长大,父亲是朝廷命官,将来定亲的对象要我父亲首肯。” 殷素素握着阮芷兰的手,低声问道:“他不会去查了你父亲吧?” 阮芷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殷素素心中窝火,咬牙道:“真是个疯子!” 阮芷兰哭着继续道:“王蔚山没怎么正经做过事,做过花楼看门的,也做过赌坊打手,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结识的都是那些不正经的人,而且这王蔚山的父母也是赌徒,因为没钱还账丢了命。我外祖母查到这些的时候气的发抖,自然不能答应亲事,外祖父便想着雇船离开京城,但是却......” “却被这王蔚山发现了,所以万不得已只得又回来了。”殷素素接着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