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缓缓把手伸进荀音衣服的后腰里,和她紧紧相贴。 他说:“你的衣裳倒是可以给我遮一遮。” 荀音不挣开他,也不搭理他,只是臊着他,让他自己难堪。 齐斯玉的确是面皮薄,他耳尖已像一块绯红的玉,眼尾都是一片夕照似的光彩。 不知过了多久,齐斯玉耳鬓厮磨的,对荀音道:“你爱我,从你在回光结界中,为我浇下第一滴水开始!” 荀音呼吸骤然急促,她一呼一吸,都随着齐斯玉律动。 她不那么坚定地否认道:“我没有……我,不爱。” 齐斯玉将她小巧细嫩的耳垂含在口中,虔诚得叼弄着。 他还和她共用着一套衣裳,手紧紧环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力道之大,手指都陷进了皮肉里。 他掐着荀音的楚腰,笑道:“好吧,那不爱。” “可是,愿幡阵外,你为我拼命。那时,你才教会我,怎样是情。” 他说完,轻易便竖着将荀音提起来,抱在身上,不由分说,将她的头摁在他肩膀上。 荀音吃痛咬上了他的左肩。 她右肩衣衫蜕下去,半挂在臂弯上。 摇晃之中,荀音脑中清醒的很。 他说,他真正知何为情爱,是荀音反过来救赎他于愿幡阵中。 曾经,这名天生神祇,只知龙女娇美,心生悲悯。 之后,龙女作为他的未婚妻,逃婚在前,他心有不甘,两度被抽龙筋在后,他心有戚戚。 再后来,他为她付出再多,都是在填补空心,是在惯性牺牲。 可是,言爱何其不易? 爱,向来是两相奔赴,是你来半程接我,我去半程迎你。 荀音委在他怀里,浑身无力,软的一塌糊涂。她眼角挂着一丝眼泪,不知是酸的还是甜的。 她终于提起一口气,努力说出那句:“师叔,你就是……不想放我出去吧!” 他说个屁! 她耍了这么一大圈心眼,连这种蹩脚烂俗前女友梗都用上了,还是没能逃脱这种,要死在床榻上的命! 他们路过玉桌的时候,她给自己拿了一杯水。 “叫什么?” “郎……郎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