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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瑶有些意外，“这不是若若写的符，若若会用金色墨水写符的。”

    而这张是血字玄符。

    驸马的是紫色字玄符，而慕容骁写的的符，她没有见过。

    慕容怀道：“这是儿臣写的。”

    姜瑶震惊，“你什么时候也学了玄术，我听说玄术不好入门，讲究有缘人，还挑人的呢！”

    凤明薇都没有办法学。

    “这三年来我也没有荒废。”

    姜瑶顿了顿，这才明白他是为了救宁无霜学的。

    却没有派人用场，没有救到宁无霜。

    反倒是用来保护她了。

    “怀儿……”

    慕容怀笑道：“过去多说无益，我们以后不提过去，好吗？母妃！”

    他们家好多不堪的过去。

    实在不值得提，提起来就伤人心。

    姜瑶心里叹口气，默默捏紧手里的符，“好。”

    第二天。

    龙璇又找她过去。

    琢磨了一晚上，姜瑶想到了慕容楚说的话，看着梳妆台的香粉，就让人换了一种香粉。

    “你又找我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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