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闹了半天,落叶下的一抹红色是一具女尸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呢。” 魔钺笑道,“哦,不过在那种凋敝的小花园里,有这么一具女尸,实在是古怪,而且还是一具新娘子的尸体,这就更加令人感觉匪夷所思了。” 路飞笑道,“依你看,那个新娘子是怎么死的?” 魔钺笑道,“别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也觉得这个新娘子的尸体出现在那个破败的小花园里,很是诡异。”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俩先别说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胖士兵冷笑,傻小子,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是在请你看好戏。看一出脱衣大戏。说完,脸色一沉,目光中露出几分淫邪,你懂的,你刚才不是说要跟这个姑娘检查死因吗?小黑点头,嗯,没错,这姑娘死得确实蹊跷,身上没有伤口,面色如常人无异,所以我才觉得有必要好好地检查一番。胖士兵冷笑,所以说,这要好好检查,不扒光衣服怎么行?这个——咳咳,只有全部扒光,才能把她身上有没有伤口看个清楚仔细,大家说是不是呀?其余几个士兵立刻一起起哄,对,说得太对了。快,赶紧把那个女人给扒光了。此时,在场的几个士兵全部露出淫邪的目光,盯着地上的女尸坏笑,小黑看着那几个不怀好意的士兵,心里不免为那具女尸担心,可是他现在被两个高大壮实的士兵死死抓住,压根动弹不得,胖士兵得意地朝着女尸走去,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女子旗袍的领口,正待用力一扯。此时,小黑哪里还忍心看得下去,可是自己挣不开两个士兵的控制,只好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这些军阀士兵,他是相当了解的,就跟土匪差不多,他们跟土匪的差别是,他们穿着统一的军装,有正规编制,而土匪没有统一服装,其实性质都是一样,跑到老百姓家里,打砸抢,捎带手的,再调戏妇女,简直是无恶不作。更有甚者,军阀士兵搞打砸抢比土匪更有冠冕堂皇的借口,动则拿政府征用为幌子,其实只是为了中保自己的私囊而已。所以此时,小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接下来的一幕,指定是新娘子的衣服被扒光,尸体被赤条条地丢在地上。然后这帮无德的士兵将会对毫无抵抗力的尸体进行凌辱。此时,小黑耳边充斥着士兵们**的笑声,真的很想堵住耳朵,可是那种可怕的笑声不断地灌进他的耳朵,他想不听,都不可能。就在小黑彻底绝望之际,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断喝,放开她!你们谁都不许碰她!当时,胖士兵抓住女尸旗袍的领口正打算用力撕开,其余几个士兵全都伸长脖子,等着一览女尸的裙内春光,却猛然听见这么一声怒吼,惊得全都转过来身来,却看见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妇人站在身后,那妇人双手叉腰,怒目相向。士兵们全都愣住了,惊道,这是谁啊?小黑睁开眼睛,看见那妇人,哭笑不得,姐姐,你怎么也跑过来了?没错,那女人就是老板娘,她刚才一直浑浑噩噩地躺在板车上,看见小黑跟着那些士兵去了小花园,半天都没回来,自己一人待在板车上,感觉很无聊,看见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忽然吵吵起来,就赶紧跑来看看。老板娘点头,嗯,我看你们一帮人吵吵半天,不知在干啥,于是赶紧跑来看看,没想到,一跑过来,就看见那个胖子准备扒掉那女人的衣服,这可不行。哦,对了,那女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小黑点头,是的,已经死了。老板娘惊道,那你们打算扒掉她的衣服吗?我看那女人的样子像个新娘子。小黑苦笑,是的,的确是新娘子,看她穿戴整齐,应该是还没入洞房就已经嗝屁了。真是令人唏嘘呢。不过呢,你可千万别认为我也想扒掉她的衣服,不是我想扒,是他们,他们想要扒光她的衣服,说是要检查她身上的伤口,查明她的死因。这完全是他们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你要搞清楚了。老板娘使劲摇头,那也不行,不管是谁的意思,死人身上的衣服是不能扒的。老板娘说着,居然迈开大步,跑到胖士兵和女尸跟前,大声道,喂,赶紧把你的手拿开,我都说了,死人的衣服是不能扒的,你听不懂吗?老板娘一通咋咋呼呼地嚷嚷,惊得胖士兵松开手,站起身来,指着老板娘,厉声道,喂,你哪里的?是干什么的?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小黑担心胖士兵对老板娘动粗,赶紧解释,哦,兵哥哥,她是我姐姐,跟我一起的,你千万别难为她。胖士兵冷冷地打量着老板娘,然后不耐烦朝小黑挥挥手,让她走开,别妨碍我做事。说完,故意伸手去摸别在腰带上的手枪。胖士兵的小动作,小黑看得清清楚楚,急忙喊道,兵哥哥,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拿枪啊。胖士兵冷笑,我拿枪怎么了?我他娘的,跑出来当兵,就是为了有人敢惹我的时候,我能随时拔枪出来,崩了他。说到这里,胖士兵当真把枪从枪套里给拔了出来。他把手枪在手里转了一圈,挑了一个花,手枪腾地一下,飞到半空,胖士兵伸手接住手枪,手腕一翻,把枪口瞄准了老板娘的脑门。老板娘完全被吓傻了,连尖叫都忘记了,她哪里想得到,胖士兵手里的枪转了一圈,最后的结果是,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此情此景,小黑全都看在眼里,小黑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惊呼道,兵哥哥,枪这种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你随便玩枪,可是要走火的。胖士兵拿着手枪,把枪口沿着老板娘的额头划来划去,吓得老板娘额头上满是冷汗,禁不住哀求道,兵哥哥,你可千万别开枪,我让你别扒那女人的衣服,也是为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