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话是问余氏,余氏便很谨慎地回答道:“是还病着,不过夏阁老眼下就要回京了,因而圣上的任命还没出来。” 听到这话,老夫人脸上便有些失望的意思。 谢非梧如今在礼部任仪制清吏司郎中,虽说到礼部侍郎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礼部陶侍郎的身子骨一直不大行,之前便有一次让谢非梧代替他担任会试主考官的事儿。 因而当今年陶侍郎又请了病假,谢老夫人便心里不由得又期待了起来。 这大考三年一次,这些过了的举子便都要尊主考官为先生。 那谢非梧生生便又多了许多的门生,将来这些人在朝能有什么成就不好说,可总多些年轻的人脉。 当然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老夫人也不再继续这方面的话题,反倒问起几个姐妹的事儿来,一会儿问起谢琼华的身子,一会儿又说起谢颂华房里的摆设,认为不够精致。 一会儿又叫谢思华给她画个什么画,想拿去送人,又说起谢荼最近晚上睡得迟了。 甚至连谢荔都因脸上爆出了一颗痘而被老夫人问候了。 只除了谢淑华。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来会很难堪,旁人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又害怕老夫人因为之前那句话训斥或者挤兑她。 可是没有,老夫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刚开始她还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避免了尴尬,今日出来了以后,往后再在府里走动就轻松了。 可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从她进来到现在,老夫人的目光都没有自她身上扫过,是扫都没有扫过,更不用说停留。 好像她就是个隐形人,完全看不到她似的。 不光老夫人如此,其他人也同样。 谢荔只管呆呆地坐在众人后面,也不怎么说话,偶尔凑上一句半句的,也没精打采的样子。 谢琼华照例坐在安氏旁边,母女俩时不时地窃窃私语一番。 谢思华和林若曦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捂着嘴笑。 谢颂华则和谢荼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听到长辈说起什么话题,便时不时地相视一笑。 在这个寿安堂,谢家人天天要齐聚的地方,好像她忽然间就格格不入了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