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运气!” 反正他也没证据。 “敢做不敢当,也是你外公教的?” 这句话戳死穴了。 秦颂遥绷着脸,说:“你别污蔑我外公,坏毛病都是我自己学的。” 薄司衍:“……” 他没忍住,嘴角动了下。 她可真实诚。 秦颂遥清了清嗓子,抬着下巴,强调道:“我外公祖上三代都出身梨园,规矩大了去了,比你们这些有钱人家还讲究。” 旧社会说的下九流,其实,骨子里刻满了规矩道义。 薄司衍知道,不能乱开她外公的玩笑,想起刚才那一句,有些愧疚,但话都说出去了,收不回来。 他只好另辟蹊径,说:“可惜了,后继无人,教的是个笨徒弟。” “谁说的?” “你出道才几天,就让我看出你出千了。” “你看出我赌术牛逼,跟你看出我出千了,是两码事!”她坐在椅子上,比他坐在长凳上矮了不少,毫不犹豫地放狠话,“我要是在你眼前做手脚,你看一辈子都看不出来。” “大言不惭。” “那你试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