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京都也越来越热闹起来。 玉京城作为宁国都城,它是率先开放四方城门,并不再收取入城税的地方。 虽然开放的时日尚短,但周边听闻了此事的那些行商们早已嗅出了其中不一样的味道。 他们向玉京城涌来。 于是,玉京城的大街小巷人头涌动,渐有了一番繁华模样。 太学院的学子们已经休学,偌大的太学院里就成了玉京城的一处清净地。 王正金钟随着井浪来到了太学院,站在了太学院的门口,他仔细的了刻在石碑上的那些字,然后才又沉默的走了进去,来到了花满庭的那处小院。 人去,院空,于是更显得有些萧杀。 “大人,属下再此观察了足足七天,实未见花老大人回来。” “而后,属下去走访了一下,听说花老大人在八天前就已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去往何处,说是游历天下。” 王正金钟着那处小木楼。 小木楼的门虽然关着,却并没有上锁。 他沉吟片刻走到了那扇门前,推开了门。 二人走了进去,光线明亮,一眼扫过,这房间里的一切便尽收眼底。 极为简陋。 一张方桌,四张凳子。 桌上有一盏早已熄灭的油灯,油灯旁放着笔墨纸砚……砚台里的墨已干,纸上压着一方很是普通的条形镇纸,纸上落有几行字。 王正金钟走到了桌旁,视线落在了这张纸上: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辰安之言,句句珠玑。” “吾不如辰安!” “吾思之,闭门思社稷有如坐井而观天,莫如行于村野,见民、体民,而知民!” “吾去也,不定归期。” 王正金钟仔细的了这张纸三遍,这才悠悠一叹。 井浪很是疑惑,低声问了一句:“大人,花满庭花老大儒名满天下……属下斗胆一问,监视这位老大人……其意何在?” 王正金钟将这张纸又压在了镇纸下,咧嘴一笑:“没什么,说不上监视,走吧。” 他没有向井浪解释。 在过了这张纸上的内容之后,王正金钟对长孙惊鸿所留的那些话产生了疑问—— 如果花满庭真是奚帷…… 那么长孙惊鸿和奚帷,他们二人究竟谁真正在为宁国而忧虑? 那颗歪脖子树在二十年前种在了皇城司,似乎也种在了长孙大人的心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