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当再一次看向溜冰场的洲洲,林栀心口又会漏跳半拍。 洲洲天真无邪,如果明天得知前几个月还带他玩耍的二叔叔已经去世,他该如何承受? 林栀手心出了一层汗。 很多决定好的事,想了无数遍的事,等到真得要开始去做时,又陷入了慌张。 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林栀痛苦地低下头,一只手撑住额头,眼底是茫然的神色。 她可以一个人承受诸多痛苦,可她不愿意洲洲承受半分。 他还那么小。 玩了一上午,小家伙走到她面前:“妈妈!好好玩!妈妈要一起玩吗?” “妈妈就不玩了,你玩吧。” “洲洲也不玩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时间不早了,等会儿妈妈带你去吃午饭,想吃什么?” “我们去吃火锅吧。” “好。” 从溜冰场出来,林栀牵着洲洲的小手。 洲洲也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和围巾,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