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开房-《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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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褚英这话带着点傲气,    这点傲气在旁人眼里,或许是倨傲,雄鹰般翱翔天际般,    在所在的那片天空,    是霸主,见识过辽阔的天空,自是不屑于和别人比较。

    凡是他想要的,他总能得到,    他吃过许多苦头,    体验过艰辛,父亲在他幼时便从没为他构造过什么童话构图,    大家族里利益摆在人情之上,也正因为他吃过苦,    一步步走过来,身上存有天骄之子的傲气在,这是磨不灭的痕迹。

    书里的他对姜听寒手段虽强势,    但从不强迫。

    下巴上抚摸着他的指腹来回的摩挲,    这抚摸似只是单纯的抚摸,    又似带了分狎昵在其中。

    有点痒,    晏渡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倾身过去。

    比方才更为清晰的淡香刺激着厉褚英的嗅觉,    他周身都似被这香水味包裹,视野里的晏渡靠了过来,    气息从他脸侧掠过。

    “我是在陈述事实。”晏渡在他耳边道,    声音不高,    在这吵闹的环境下也未曾被掩盖。

    说完这句话,    晏渡坐了回去,突然靠近,又陡然抽离。

    厉褚英拿着酒杯送到唇边,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喉结上下的滚动。

    酒水越喝,越渴。

    晏渡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男人硬朗的线条令喉结的弧度也衬得十分性感,束缚着颈间的白衬衫更是别有滋味。

    包厢里嘈杂,灯光昏暗,一个个老总身边坐着陪酒女人,骄奢淫逸的环境,电视剧中,酒吧里时常会出现某种阔绰包场的阔少,身处其中,才知气氛使然,很容易令人做点出格的事儿。

    姜听寒看着那不远处举止亲密的两人,眸中隐晦,捏着酒杯的手收紧。

    “听寒,你要玩吗?”身旁的女人问他,“你玩的话,我也玩吧。”

    ……

    大家玩得嗨了,包厢一处传来起哄声。

    漂亮的女人,清高孤傲的年轻男人,坐在一起犹如一对佳偶,玩游戏输了的两人接受惩罚,一起吃同一块饼干。

    “嘭”。

    旁边厉褚英把酒杯放在了桌上,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这个饼干……”晏渡饶有趣味的挑了下眉梢,“原来是这么吃的吗?”

    厉褚英瞥了他一下,哼笑:“你傻不傻。”

    这手指饼干味儿不怎么样,还干,上桌了不得玩点花样出来。

    “以后就知道了,我这不是在学吗。”

    “嗤,学到了什么?”

    晏渡闻言,指尖夹着烟似的夹着饼干,嘴唇微张,把饼干叼在了唇上,唇边笑意浅浅,撑着沙发,身体靠近了厉褚英的肩头:“你说呢?”

    知道自然也能装作不知道,会的也能装作不会。

    厉褚英:“……”

    他垂眸看着晏渡唇间的那根饼干,随着他说话,饼干一上一下的小幅度的动着。

    厉褚英:“你还真是什么都学。”

    晏渡探出舌尖一卷,湿濡猩红的舌尖将饼干卷入了唇中:“你带我来这儿,不是让我多看着点,好好学学?”

    厉褚英:“……”他让晏渡学的,是学学别的金丝雀的温顺,谁让他学这个了?!

    算了,随他去了。

    被晏渡这一打岔,厉褚英注意力都转移了,他拎着酒杯喝了两口:“这些伎俩对我没用,别白费心思。”

    “有没有用,用了才知道。”晏渡还是那套说辞。

    厉褚英:“你还挺喜欢尝鲜。”

    “人嘛。”晏渡含着饼干侧头,随口道,“不都喜欢新鲜?”

    感情总有疲倦期,当疲倦期里出现新的感兴趣的人,这一段关系大多数会走向破裂、出轨、偷情,荷尔蒙的产生不讲道理。

    晏渡对感情方面看得很开,合则聚不合则散。

    ——你很有经验?

    厉褚英想问这句话,又没问出来。

    太关注一个人,是产生兴趣的开始。

    聚会临近散场,晏渡起身去了卫生间,卫生间没人,顶上的灯光落下来,他手伸到水龙头下洗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听到外面脚步声接近。

    他抽出纸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抬眸从镜子里看见了门口那道身影,清冷孤傲,姜听寒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他走到了晏渡身旁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洗手。

    晏渡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身后传来姜听寒的声音。

    “你不嫌钱脏吗?”姜听寒没把晏渡放在眼里过,厉褚英不可能看得上晏渡这样的人,但是他很碍事,也很碍眼。

    “谁会嫌钱脏?”晏渡挑眉反问。

    “你赚这种钱,恶不恶心?”姜听寒厌恶道。

    晏渡懒散的掀了掀眼:“我不赚,让给你来赚?”

    他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态度让姜听寒有些恼火,他转过身,抓着晏渡的衣领,压着嗓音道:“不是我,你能搭上厉褚英?”

    “我该谢谢你吗?”晏渡扣住他手腕,“松手。”

    他最烦别人这么抓他衣领口,那种窒息的,喘不上气的感觉填充了胸膛。

    外面回廊,皮鞋踩在地上“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抓着他领口的手慢慢松开,晏渡抚了抚衣领口。

    “你他妈上个厕所掉坑里……”厉褚英进门先看到晏渡,而后才看到洗手台那边的另一道身影,话音戛然而止。

    “厉哥。”姜听寒喊道,“你也来这儿了?”

    “嗯。”厉褚英那暴躁的语气平静了下去,道,“你和朋友来的?”

    姜听寒:“认识,她帮过我一些忙,今晚拗不过她,陪她来了。”

    厉褚英:“挺好的……”

    晏渡听着两人叙旧,扯平袖口,抬脚往门外走去,从厉褚英身旁走过时,被他拽住了手腕。

    “干嘛去?”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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