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石头摇了摇头,气短地解释道:“你也不知道,我刚才想着你若是成了驸马,我就是皇亲国戚了,立马就嫌弃这好好的葱油饼了。” 这样的话倒是提醒了傅玉衡,他正色道:“咱们平头百姓原是不知道,有些事,我也是被点了驸马才清楚。 本朝的驸马是不能干政的,日后也就是小心伺候公主,根本别想当官。 若是驸马的亲族真的犯了事,单凭驸马也没本事捞他。” “啊?”傅石头大惊失色,“这……这怎么能行呢?你这些年读书多辛苦,到头来却不让做官,哪有这种道理?” 想想他们吕城的县太爷多威风,再想想五郎日后就只能围着公主转,傅石头真心觉得亏了,太亏了! 傅玉衡叹了一声,好像刚才满心得意的不是他一样,“当今天子已经下旨了,这事就没得更改。 要知道,抗旨不尊可是欺君大罪,要诛连九族的。” 而后他又告诉傅石头,大公主的驸马是理国公三公子,二公主的驸马是安阳候次子。 “我这两位连襟都是勋贵大族出身,家势力雄厚,财富不计其数。 就我一个出生寒门,也就是家里有几亩地。有那两位对比着,估计公主也不怎么看得上我。” 他之所以把自己说得这么惨,倒不是怕族人占他的便宜,而是不想让他们仗着自己的势为非作歹。 这些年为了供他读书,不但他爹娘,就算二叔三叔两家,也没少出钱出力。 如今他发达了,自然要报答两位亲叔叔,让他们两家都跟着一起富贵。 看其他族人嘛…… 嘿嘿,傅玉衡可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没那么浓厚的宗族观念。 要是这些人肯老老实实的,不给他惹事,他也不介意从指头缝里露出一点。 但这些人若想仗他的势,肥自己的荷包,那就对不起了,傅玉衡可不觉得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 提前警示过之后,若还有那不开眼的,他也不介意学学石碏,来个大义灭亲。 栓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想来要不了多久,钦天监就会算出良辰吉日,礼部和光禄寺就要准备婚礼了。 而他这个准驸马,恐怕也没工夫衣锦还乡,只能让傅石头替他回老家把父母亲眷都接过来。 到那个时候,他不能回去,傅石头就是唯一的传声筒。 他在傅石头面前说这些话,再让傅石头把这话传回乡里,就是为了警示族人。 想到这里,他拉着傅石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皇家的规矩大,我这个尚主的也做不得主,只怕接咱们一家子上京的事,就得托付给你了。” 傅石头本就心有戚戚,此时更觉心头沉重,同情地叹了一声,“五哥,苦了你了。” 虽然对他来说,能做驸马爷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了。 但他看了那么多戏,听了那么多书,里面哪个书生考中了状元,不是满心报国志,想着做青天大老爷,为老百姓申冤做主? 五哥也是十年寒窗,心里哪能没点抱负? “你放心,我一定好生把咱们一家子老小接过来。族里那边,我也会和九叔公说说,让他管着大家,别胡作非为。” 九叔公就是现任的族长,在族里颇有威望,为人也算是厚道公正。 傅玉衡欣慰道:“果然我的心思,你都知道。” 两人很快回到了租住的客栈,客栈老板找得了消息,亲自拿着他们交的店钱来求见,不但把所有钱都还了回来,还特意给他们整治了一桌好席面。 老板只有一个请求,“还请状元郎留下一副墨宝,给小店做镇宅之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