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古代做官的终级追求,有一条就是封妻荫子。 这个荫子,就是其中一个或几个儿子到了年龄直接就能当官。 除了恩荫之外,就是捐官了,这也是增加国库收益的一种方式。 虽然这两种在科举当朝的时候,基本做不到高位,但也不是每一个想做官的,目标都是位极人臣呀。 来自后世的傅玉衡,自然知道这种制度是落后的,是不公平的。 但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 傅玉衡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更不想做改革的先驱者。 他只想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带领如今的家人,安稳富足地过一辈子。 所以他完全不觉得,顺应这个时代的规则,让自己家人过得更好,有什么可指摘的。 他转头问傅石头,“十二郎,你想做官吗?” “想。”傅石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但下一刻却又挠头了,“不过,我四书五经学得不好,能做好官吗?” 他是从小听说书看唱戏长大的,心里还是有一个青天梦的。就怕自己做不好,被老百姓传成潘仁美和严嵩。 傅玉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要一直保持着这份初心,顶多也就是个吃白饭的,祸害不到老百姓。” 这下傅石头可不乐意了,“什么叫吃白饭的?我才不是吃白饭的呢。” “好好好,那你努力。” 打发住了傅石头之后,他又看向两位两个堂弟,七郎傅锁和九郎傅栓。 “七郎,九郎,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 他们俩性子都像爹,老实本分,被傅玉衡一问,竟然憋红了一张脸,吭哧了半天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傅河急得一人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你们俩倒是说呀,你五哥问你话呢。” 当爹的自然希望儿子有出息,别像他一样,一辈子扎在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七郎傅锁“我”了半天,憋出一句,“五哥,我……我不想做官,我就想种地。” 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就比傅玉衡小了半岁,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在这个年代算是大人了。 可就算在京城待着,他都觉得害怕,更别说让他当官了。 听说京城里到处都是权贵,一句话说不好就会得罪大官。 十二郎也说了,五哥虽然是驸马,但一点权利都没有。他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大官,五哥能保住他吗? “嗐,你……”傅河气了个半死,他一生气就说不出话来。 傅江和傅海连忙劝他,“老二你也别着急,人各有志,老七既然想种地,那就让他种呗。反正那些里正、保长也不敢欺负咱了,种地也能衣食无忧。” 傅河喘了几口粗气,别过头不说话了。 但对于儿子的没出息,他还是耿耿于怀。 傅玉衡赶紧问傅栓,“九郎,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我呀?”傅栓满脸为难地挠了挠头,“五哥,有没有不用做事的官呀?” 话音刚落,就听傅石头“哼”了一声,嘲讽道,“九哥,你咋不问问有没有不爱吃肉的狗呢?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