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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道：“石子围着牛皮，是我干的，我怕你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我后来又去过哪里，发现石子乱了，我就一直跟着你。”

    被一个小孩子跟踪，而且他还一点没发现，陈志凡觉的毛骨悚然：“那你跟踪我做什么？难道还想从我这里的道什么?你们的钱不够？”

    小孩子摇头：“不是的，我们的钱够了，也开起来了养殖场和屠宰场，我们便宜提供同类饮食，不赚也不亏，我们过的很好!有几个同类还因此进阶，这都要谢谢你。”

    听到这里，陈志凡就有些不明白小孩子的意思；“既然你们什么都很好，那你找我做什么？”

    小孩子道：“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你也有需要我们帮助的一天！”

    闻言，陈志凡心里大为的感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为了有一天，你们真的能帮我，我决定给你们提供一些低价的畜种。”、

    小孩子道：“不用的，畜生可以繁殖，我们真的很好！”说完，小孩子就跑走了，陈志凡这才发现孩子的背上有一个图案，圆圈里是半头牛，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一看就懂了。

    陈志凡还没有走到楼顶，一辆警车停在了楼下，他赶紧下楼，廖汉说道：“陈哥，又有案子了，大队长叫我来接你！”

    陈志凡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自动关机了。

    陈志凡坐上副驾驶座：“是什么案子?”

    “是个碎尸案，”廖汉将收到的彩色现场图片给他看：“我们的巡逻员发现河边一个袋子，袋子不知道被什么刮破了，露出了一只人手，起先他以为是别人乱扔的塑料模特家人，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真人。尸体已经拼出一半儿了，还有一半找不到！”

    陈志凡安静的听廖汉讲完，这才问道：“1有没有可能会漏到河里，有没有第二个袋子暂时没有发现的？2，尸体的切口是什么利器造成的？一次性砍下的，还是锯子之类，伤口残余物查了吗？3死亡时间，4死亡原因。”

    廖汉哼哼唧唧的说道：“我又不在现场，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陈哥一会我们就到地方了，你一看准明白。”

    “我又不是神人，”对于廖汉的一问三不知，陈志凡没好气的说道：“那大队长为什么叫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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