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砚说,苗人因为几百年前战乱而隐避深山,大多数地方都是地形险要,不与外塞通人烟的地带,而迁居在深山里的苗族,有的还是崇尚女系为主,女为阴,所以这就是苗人一个根本的文化。 属阴的一些药物和生物,苗人对其根性尤为了解,蛇、蛊和苗药,对于这些,即便知道对于阳道有损,但却一直不曾断过传承。 很多寨子里,阿婆比阿公多,苗族人的阿婆平均寿命都在80到100岁左右,而阿公的平均寿命却只有70左右 有些地方甚至是蛇图腾。 杨砚说,他往我身上种的是一只金蚕蛊的蛊苗,而我身中的蛇毒虽然大部分可以用药物清除,但这是我们普遍的外表理论,真正来说,人的身体只要受到损伤,就必然会留下痕迹,而如此多的蛇毒袭击过我的身体,必定会在身体暂时察觉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和沉积的毒素。 金蚕蛊天生克制万蛊,蛊苗更是生性贪婪好战,犹如贪狼,金蚕蛊跟其他的很多蛊都不相同,他的意思是,如果我能够把种在我身体里的金蚕蛊苗孵化成本命金蚕蛊的话,不但在将来可以在遭遇任何蛇虫毒物的时候退避万毒,更能够增强我本身的身体力量。 杨砚说,我的身体外练功夫已经达到极致,足以承受金蚕蛊几年的养化时间,如果到时候无法培育成本命金蚕蛊的话,他再帮我拔蛊,如果能够养成本命金蚕蛊的话,那就可以弥补我这一生无法练出内劲的缺失。 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我的身体受损程度太惨烈,普通的方法已经很难完全医治好,因为残留在经脉和血脉里的一些碎骨颗粒太多,这会直接导致将来如果我使用气劲和力量的话,拳头还没打到别人身上,自己会先感受到锥心刺骨的疼痛。 基于这些说法,我才接受了杨砚往我的身体当中种下了一只金蚕蛊的蛊苗。 种蛊后,杨砚还用银针帮我做了几轮治疗,同样的也把针灸的理论跟我说了一遍,虽然苗医有另辟蹊径的方法,不过针灸的理论跟中医的针灸是相通的,这方面不难理解。 夜里。 我依旧处于浑身插满管子在接受治疗的状态,突然间觉得脸上一阵温热的雨滴溅落下来,本能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摸在一张脸庞上,泪水的感觉通过手心的知觉传过来。 病床前,林晚的一张脸哭得泪流满面。 “姐——”我诧异一下,随后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伤心,动了动手指划过她光滑的脸庞,苦涩道,“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 林晚摇了摇头,把我的手放回被单下,擦干净自己的眼泪,说道:“让你好好照顾自己的,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回来,还让人别担心,你真的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你知道吗?” “我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