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名字她觉得很亲切,又觉得很难过。 每次她试图想去探寻这个名字背后的意义时,从身体到心理都会莫名产生想探究又难过的抗拒情绪,以及出现类似头疼、昏倒之类的躯体症状。 她的主治医生告诉她,身体会出现症状,或许是她的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它在抗拒去接受一些痛苦的记忆。 他建议她,身体抗拒的事不要强行去做,因为身体一旦抗拒就会记住那种痛苦,对记忆的恢复更不利。 所以不如松弛些。 而且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适合去接受这些强刺激。 被重创过的身体需要一个漫长而缓慢的恢复期。 她现在甚至还算不得在恢复中。 那天,薄宴识告诉她说,有人花一个亿在寻找她的下落。 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只是觉得不可能,又隐隐觉得是可能的。 只是这种可能性并没有让她有任何的兴奋感和欣喜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是那个人会做出来的事。 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 只是隐约觉得,那是个刻板冷静、疏离冷漠但又极度负责任的好人。 是一个提起时,心里会酸酸涩涩难受的人。 时漾说不上来,就一种很隐约飘忽的感觉。 薄宴识说他打算用她和那个人交换码头。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甚至解释不清为什么,就是残存的肌肉记忆里,她并不想给他造成困扰。 就像薄宴识诱引般问她,“你就不想知道你在那个男人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吗?”时,她完全没有觉得有试探的必要,好像潜意识里早已知道了答案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