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江涛的往事(下)-《地府招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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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健看着被召集起来的手下干员们,缓缓道:“从目前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共计有六只狗、两只鸡在同一个时间段内、又在不同的地方意外死亡,而且它们都是以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的姿态死去,而初步的检验结果也没有发现有害物质(包括毒),所以死亡原因还是未知。至于案发周围,没有目击证人,甚至没有发现异常人群,这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困境,所以我们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

    虽说这一次没有死人能够让人松一口气,但这么诡异的事件,要说心里不虚是不可能的。

    尤其他们现在还在黑夜里、寒风中,平头青年就感觉自己背后一直凉嗖嗖的,但要他转过头去又有点害怕。

    这和胆子大不大没有必然关系,毕竟生而为人总是会有些畏惧的东西,只是大多是时候他们是能够战胜心里的畏惧地。

    旁边的女警看到他这副怂样便不由嗤笑道:“我看你现在最适合待在被窝里了,爬出来干什么?”

    平头受这一激,脸色都有些涨红了,正要辩解什么,阮健却一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胡闹,“好了,现在该干正事儿了,大家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们下面该从哪方面入手,有谁有比较好的意见吗?”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计,但听听别人的话总没有坏处,毕竟一人计短也容易忽略掉一些东西。

    在这里的除了他们之前赶到的三位,还有后面陆续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三人,还有那个报案的本片区民警。

    这位提前谢顶的民警名字叫郭文旭,是本地甚至是本镇的人,虽然是隔壁村出身,但对于这个村子里的情况同样很紧张,这当然也有基于自己职权范围内的担忧,诡异事件爆发的背后,往往都有着让人警惕的内幕,甚至也往往会有着后续的发展,若不能够将这威胁扼杀,他于公于私都会寝食难安。

    阮健自然也不介意他旁听,尤其是他了解本村的情况多一些,说不定会有一些更有用的建言。

    平头青年率先举手说道:“我觉得,这七户遭了灾的人家,虽然是散落在村里各地,但在里面会不会是有什么联系,这些狗和鸡的死,也许是有人对他们的警告?”

    “有可能,”阮健点点头,又问道:“那么问题来了,它们是怎么死的呢?”

    平头青年哑然,众人也都陷入了沉思,这其实是他们现在最难解决的一个困惑,因为压根不知道死因,更不会知道“凶手”到底是如何动手的,再加上没有目击证人,唯一可能的目击者却完全没有办法给他们提示——那个孩子之前阮健他们也在郭文旭的带领下去见过了,果然如郭文旭所说,这孩子是个弱智,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虽然能跑能跳,看着身体还倍儿健康,但是平常的日常生活都需要人操心,怎么可能回答得了他们的疑问,哪怕他可能真的目击过什么?

    放弃在那边获得线索的可能之后,他们的调查自然就陷入了困境中,哪怕阮健自己的预想,也只是通过进行第二轮询问调查,来排查压缩目标可能的范围,最终期望得到线索的同时,也能够抽丝剥茧得到真相,虽然这很有可能会是无用功。

    “我在奇怪一件事情……”这时候那女警突然开口,倒将本来各自思虑的众人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她却恍若未觉,依然托着腮沉吟道:“不管是警告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这个可能的凶手,要对狗和鸡下手呢?”

    “什么意思?”阮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即便反应过来什么,不由看向了郭文旭。

    郭文旭仍然不明所以,直到阮健直接问他:“这几家家里,除了鸡和狗,还有别的生物么?”

    他愣了一下,才讷讷道:“有、有的,有两家还养猫,还有一家养着鹅呢……”

    “那么是不是,他们家里分别都只有狗和鸡呢?”这意思就是问这七家,每一家是不是只有狗和鸡这其中一种。

    郭文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努力想了想之后,还是点了点头,他是这一片的民警,而且干了六七年了,这附近每家每户都能混个眼熟,也大致了解一些他们的家庭情况,当然更深入的是不清楚,但是像是养些家禽畜牲地,还是能够知道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阮健才转向了那女警,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啊?”女警开始还以为头儿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现在才知道他只是理解了自己的思路,却不知道自己的结论。

    可是那个结论……

    被众人看着,女警微微低着头,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我是想说,我以前听过一个传闻,说是刚复活的僵尸,好像就会克死所经之地的鸡、狗……”她直接说不下去了,虽然低着头看不到众人的表情,却也能够感觉到现在气氛异常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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