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得到肯定的孙重随后便找了个机会,终于把大黄约了出来喝酒。席间,趁大黄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孙重将瓶子里大约四分之一的恙虫放进了大黄的杯子。 接完电话回来的大黄,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啤酒,对孙重道:“对不住啦兄弟,我今儿得提前走了……” 听到这里,孙重心底还在想,这恙虫算是让大黄喝对了,连请他喝酒都不愿意喝完……这也太傲慢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孙重又听大黄说道:“……今儿我家豆豆学校有汇报演出,我得赶过去啦……” “豆豆……”孙重喃喃道,好像,这是大黄家上小学的儿子的小名? “哈哈……”大黄爽快笑道:“你说你成天在家宅着,连你大侄子都忘了不成?我家豆豆上五年级了,他妈妈一直让他学声乐,这家伙,现在唱歌老好了……” 孙重耳朵嗡嗡直响。他看着说起孩子就满脸骄傲幸福的大黄,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他不禁哆嗦起来,好像又成为了那个穿着单衣站在小土山下的冷风中的自己,无助,彷徨,怀疑,恐惧…… 大黄拍了拍孙重的肩膀,大步离去了。孙重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他自己说,大黄我给你下毒了? 虽然不忍,但孙重还并不想以自己的受罚为代价换取内心的安宁。 在这之后的大约两周,九江城里便被来势迅猛的瘟疫席卷了。瘟疫的第一个感染者大黄,此时已不幸离世。 而这场席卷了越来越多人生命的瘟疫,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有扩散的趋势。 人们几乎不敢再出门,生怕被这鬼魅一般的瘟疫给突然袭中。 孙重也几乎不再出门。作为唯一知道原因的人,他并不是害怕被瘟疫感染,而是害怕看见由自己亲手造成的惨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