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钟山姒道。 钟山岳点了点头:“怎么不记得。” “爸爸说,与师父合作,可是我现在发现,好像...” “不能开口是吗?”钟山岳笑了起来。 钟山姒点了点头:“你笑什么。” “大姐,你的心思还没转变过来。”钟山岳斟酌道:“谈合作,以商事论。然而我们现在,是师父的弟子。天地君亲师,师父便亦师亦父。” 言下之意便是分明。 既是亦师亦父,自当尊敬,诚心侍奉,何谈商事?那岂非是悖了师徒人伦? “我们是汉人,不是西方那些无君无父的蛮夷。”钟山岳郑重道:“二姐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我深以为然。我们待师父,便要跟待父王一样。诚心,诚意,尊敬,爱戴。师父会看不到吗?” 也是个小滑头——那终南山顶,太一宫中,道人听到这句,不由摇头失笑。 然道人不以为忤,钟山岳说的不错。诚心诚意,尊敬爱戴,道人如何会亏待钟山氏?会亏待夏国? 钟山姒闻言,不由恍然,咯咯一笑,指着钟山岳:“真是个小滑头!” 却跟道人想法分明一般。 钟山岳抓了抓脑门,嘿嘿一笑,道:“明天回去,赶紧把二姐也叫来,我们都做师父的弟子,大姐你说好不好?” 钟山姒笑起来,点了点钟山岳的脑门:“好,怎么不好。” 姐弟俩一夜未睡,说话谈心,把个记名区域,转了个遍。 到了早上,太一道人从太一宫下来,也不多说,直接打发这姐弟二人下山,回灞上去了。 至于这姐弟二人的两个保镖,虽说都不是等闲之辈,但终归没有登上阶梯尽头。身体强壮,搏杀厉害,但不一定毅力就有多出众,于此便不赘言。 钟山氏姐弟二人回到灞上王宫,自是将所历之事,原原本本,一一道来。那钟山氏国主听完,心里有数,看着自家三子,不由赞许点头,道:“小三做得对。既是拜师了,自当要尊敬爱戴,诚心侍奉。我钟山氏秉承汉人文明,祖训便有礼仪之大。行事光明,堂皇正道,我虽对太一道人有所寄托,却不屑蝇营狗苟的阴谋诡计。” 又道:“日后侍奉太一道人,自要把他当做为父一般,记住了吗?” “记住了!” 姐弟二人自是连忙点头称是。 钟山氏国主满意一笑,又道:“我计较了一下,看样子太一教门如今框架结构,非常严谨,不比当初太一道人在美国纽约开山门那般草率。他说与小三有缘,却也只当记名弟子,不予特权...” “师父说,那些白人黑人不堪造就,想必心生失望,也察觉到纽约太一门构架不完善,这才有所改变。不过我认为,这很好。大家一个起跑线,凭真本事嘛。”钟山岳笑起来,分外阳光:“反正我不会落后任何人!” 他捏着拳头,脸上满是自信。 钟山氏国主和钟山姒都笑了起来。 “有自信就好。”钟山氏国主笑道:“你和你大姐,终归是第一个入门。尤其是你,太一道人与你结缘,虽然不予特权,但潜在里,毕竟与别人不同。当是对你抱有很大的期待,不要让太一道人失望,也不要让为父失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