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季遠深不顧女人身體的疼痛,惡劣的掐住她的下巴。 他體內的火已經散去,此時只有無盡的險惡。 “呵,竟然是你!” 沈知初呲了聲,掙扎,“放開我!” “你自己撞進來的,還想跑?”季遠深嘴角噙了笑意,很駭人,“女人,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我倒要聽聽你這次還有什么說辭!” “欲擒故縱?老娘的眼光那么差?” 季遠深:操,這個死女人。 他松手,冷笑,“演戲?” 沈知初罵了句,“普信男。” 季遠深點了根煙,昨晚的一點一滴他是有印象的。 白七七的那碗湯不足以讓他失控,是加上了夜里的酒和過度的傷心。 而沈知初完全是被人算計送到了季遠深的床上,她口鼻里浸了藥,夜里也足夠瘋狂,一次又一次的纏著他。 季遠深,名門季家的私生子,季家的明爭暗斗激烈,不少人期待這位私生子大殺四方,為自己謀利。 沈知初其實在半夜就恢復了意識,奈何,身體太酸痛,她壓根起不來,人也昏沉得厲害,就這樣睡了過去。 夢里,她向白霄表白,遭到嫌棄。 其實她也有那么一絲想放縱自己。 得不到的大男孩,逼著自己放棄吧。 都是成年人,女人好在沒有嚷嚷著讓他負責,這倒是讓季遠深刮目相看。 “要什么?”他來直接的。 沈知初愣了下,傲嬌的勾唇,“賠我處|女膜!” 季遠深:…… 呵呵。 他掀開被子,果然看到白色床單上綻放的玫瑰。 沈知初看到心尖刺痛。 她再也沒資格喜歡白霄了,連暗戀都失去了資格。 淚水在眼眶打轉,卻逼著自己堅強。 路是她選擇的,永不后悔。 季遠深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你……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昨晚,我們坦誠相待,看夠了。” 季遠深扶額,發現這女人雖然長得一般,靈魂倒是有趣。 她如同死魚一樣的躺在床上,比他還看得開,仿佛失去的不是女孩最寶貴的第一次。 季遠深對女人深有研究,看得出沈知初在擺爛,她心里有人。 他作為醫生是能體驗到,她的初次是真的。 多少,季遠深心里有點愧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