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遠深冷漠的看著她,“我倒是想問問你,到底鬧什么,腿沒事了吧?” 沈木荷:…… 就連她的助理也無語望天。 怎么一激動智商也強行下降了。 助理聲稱有事,先借口離開了。 沈木荷并不覺得尷尬,反而盛氣凌人,“季遠深,你為了一個野蠻女人要這么對我?” 季遠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到底是誰野蠻。” 沈木荷愣住。 她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過分,但為了季遠深愿意低頭。 “阿深,我是氣不過。”沈木荷哭著道,“我那么忙還給你做午餐送來,結果看到你和別的女人說說笑笑,我吃醋嘛,難道這不是一個女朋友的權利嗎?” 季遠深心累,“我現在不想談這些,我舅舅到現在都沒醒,沈木荷,你來了以后可有問過他一句?” “對不起阿深,我,我真的是太激動了,太在乎你了才這樣的。” 季遠深滿臉疲憊,“我在這兒要等我舅舅醒來,你有事去忙,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去找你。” “阿深!” “荷子。”季遠深平靜的望著她,“該給你的,能給你的我都給了,如果你還不滿意,一定要這么鬧下去,不顧及我的心情,我想,我們是走不長遠的。” “是,我放不下你,這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你心里也清楚!如果把我的這段感情史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我是個男人,我也有我的尊嚴,我可以無底線的縱容你,寵你,愛你,事事以你為重,可若是這份愛要傷及我的家人,抱歉,我承受不了。” 季遠深的話說得很明白,是沈木荷無論怎么委屈,怎么賣慘都無法逃過的坎。 她怔在原地,看到季遠深被護士叫走,應該在分析周庭的病情。 那個老東西,怎么不干脆死了啊! 不多時,周庭醒了。 他第一句話就是問,“初初呢?” 季遠深告訴他,“初初一直在這兒呢,剛才有人給她打電話,她去公司了。” 周庭點了點頭,虛弱的抓住季遠深的手,“舅舅真的老了,病痛,病痛多,唯一的心愿是想看到你和初初結婚。” 季遠深心緒復雜,有苦難言。 才一天的功夫就鬧出這么大的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不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