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海彤把客人預訂的一盆發財樹編織好后,便暫時收了工。 聞言,沈曉君關心地問:“你們倆怎么會冷戰的?最近不是處得挺好的嗎?戰先生為了讓你吃好,還特意讓莞城酒店的人給你送飯呢。” 海彤嘆口氣,說道:“還不是周六那天中午我請你和念生吃飯,可能被他看到了吧,我都沒有看到他,他硬說我是把念生當成了下家,說我給他戴綠帽子,把我氣得半死。” “我和念生就像姐弟一樣,我一直是把他當成弟弟看待的,怎么可能會把念生當成下家呀,我真喜歡念生的,當初為了閃婚搬出我姐家里,可以找念生幫這個忙,何必和他領證?” “看他平時很大方的樣子,其實心眼兒像針眼一樣小,小氣不說,還疑心重,嘴巴也毒,沒有弄清楚,就說我給他戴綠帽子,不就是把我說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了嗎?” 她沒有說戰胤發酒瘋時還強吻她。 沈曉君:“......他當時看到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了嗎?怎么不跟我們打招呼的?還有我這么大個人坐在那里,他也看不到?就只看到你和念生了?” “我也是那樣說的,我說曉君還在呢,我是和我朋友一起吃飯。” 沈曉君想了想,臉色微變,試探地道:“彤彤,戰先生會不會懷疑我是牽線的那個人?” 海彤:“......” 以戰胤那多疑的性子來看,還真有可能把沈曉君當成是替她和章念生牽線,甚至打掩護的人呢。 沈曉君整個人都不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