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人趾高气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族里哪个长辈,实际上就是李氏身边的嬷嬷,和她沾点远亲。 纪舒吾日三省吾身,前世她到底是如何忍下这些狗奴才的? 啪—— 纪舒一巴掌扇在李妈妈脸上,“你这奴才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二少夫人!你、你……” 李妈妈瞠目结舌,没想到平日里最好欺负的纪舒,竟会这么怼她。 李妈妈气急败坏道:“二少夫人一整天都没个踪影!身为家媳出府厮混,抛头露面,你还要不要脸!” “这武定侯府上下,每件事都要我打点。田产、铺子、钱庄,我不去看账查生意‘抛头露面’,你身上这上好的棉布衣裳,指望着大风刮来?” 纪舒扫了眼李妈妈身上红艳艳的棉布褂子。 要知道当今世道,只有皇亲国戚才穿得起棉衣。 李妈妈一面怠慢她,侮辱她,一面不停跟她支取月例银子买这些好东西,属实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纪舒慢条斯理的吩咐,“喜桃,把她身上的棉衣棉裤扒了,拿回去烧炭。” “好嘞!” 喜桃早就看不惯李妈妈了,撸起袖子上前,按着她扒衣裳! “诶呦!你快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二少夫人疯了呀!” 李妈妈看着壮实,实际上满身肥肉,加上年纪大了,根本挣不过喜桃,三下五除二就被人扒了上衣。 寒风一吹,便淌了两行清鼻涕。 喜桃将她按倒在地,扒她棉裤,李妈妈涕泗横流,挥舞着双手求救: “来人啊!救命啊!二少奶奶疯了!救命啊!” 吵闹的动静引来不少下人,还有路过的百姓围观,窃窃私语。 却无一人敢上前。 前堂影壁后,祁承序匆匆经过,他正准备去京营领差,往府门前一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拳头攥得死紧。 他就知道!纪舒这女人不是好东西!李妈妈是他娘体己人,纪舒这是在羞辱他母亲! 祁承序快步上前,怒喝一声: “住手!” 第(1/3)页